耿溪道:“表哥你放心吧,我怎麼會跟長公主姨母過不去呢,不過……”
五皇子剛鬆下的一口氣瞬間提起:“溪兒,你想如何?”
“表哥,上次在長公主姨母那裡,薛青青得罪了我,當著所有人的麵下了我的臉子,表哥,你可要幫我。”
五皇子的第一反應,不是長公主那得兩個表妹就好。
第二個反應,薛青青?這是誰?怎麼這麼耳熟?
下一刻,他就聽到了答案。
“表哥,薛青青不過是一個農家女,你說她憑什麼?”
五皇子愣了下:“薛青青?衛頤陵的未婚妻?”
耿溪點頭:“表哥你也知道她吧?她不過是一個農家女,當初就敢借著鎮南王府的勢下我的臉,現在京城肯定還有很多人記得這件事,我不管,表哥,你要幫我。”
五皇子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溪兒,我們沒必要跟一個農家女置氣,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
實際上,他雖然沒接觸過衛頤陵,但是他卻是聽過他的事跡也見過他的,不知為什麼,每次見到衛頤陵他都覺得渾身不舒服,他總覺得衛頤陵並不是表麵表現出來這樣人畜無害。
再者說了,要真的對上衛頤陵,那隻怕欺負了小的惹得老的出來,他心裡有數的很,母妃和父皇現在都動不了鎮南王府,更遑論他一個尚未封王的皇子呢。
耿溪眼裡迅速蒙上一層水霧:“表哥,你說我要天上的星星你都願意給我摘下來,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果然,我早就猜到了,我根本就沒那麼重要。”
說話間,她轉過臉,淚水卻倔強的滑落,五皇子慌得要伸手掰過她的肩膀,就感受到手背上一陣溫熱,他一下子慌了,“溪兒,你彆多想。你彆哭,你最重要,你在我心裡很重要。”
“若是表哥連一個農家女都不敢下手,還談什麼我在你心裡很重要?我知道,我家如今沒落了,爹娘都要死了,所以我的臉麵也不重要了,你說是不是?”
“不是,不是,溪兒你彆多想,不是這樣,隻是現在那農家女剛剛跟衛頤陵定親,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你知道嗎?”
耿溪扭過頭:“為什麼不能?表哥,你是皇子,衛頤陵不過是一個臣子,你還怕他們不成?”
五皇子:“溪兒,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鎮南王府手裡有兵權,便是我們皇族也不得不忌憚。”
耿溪冷笑一聲:“表哥你多慮了,曾經或許要忌憚,但現在為什麼會忌憚?你當為什麼衛頤陵要一直留在京城?”
五皇子眼睛一亮:“溪兒,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