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躲右閃,都快躲出殘影了。
沒多久,這邊的動靜就引來了玉複安,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張梯子,趴在牆頭上看熱鬨,手裡還拿著瓜子,邊嗑瓜子邊看熱鬨。
雖然元盛井喊得撕心裂肺的,但其實他也知道卿卿這兩年憋狠了,所以才陪她一直打到過癮。
等停下來時,玉複安兜裡的瓜子都嗑完了,回去喝茶解渴了。
而元盛井已經渾身是汗,狼狽得像是剛被人糟蹋過一般。
卿卿則隻是微微出了些汗,從元盛井的手上接過劍時,還不忘吐槽一句:“你多久沒有好好練功了?”
說著,轉身連著自己的紅纓槍一起擺回兵器架上。
元盛井一回主院,就往院子裡的躺椅上一倒,仿佛一條死狗般,張口喘氣。
“至於麼……”卿卿不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你連我一個體虛的病人的體力都不如?”
元盛井承認他有演的成分,但他是想要卿卿心疼他,而不是嘲笑他。
垂死病中驚坐起,抬手指著卿卿道:“你可以質疑我的武功,但不能侮辱我的醫術!”
卿卿:……
她撓撓頭:“我沒說你醫術不好啊。”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理,你的身體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元盛井一臉的受傷:“你竟然還說自己體虛!”
看得卿卿終於有了一絲慚愧之情:“好啦,你餓了吧,咱們先用膳。”
“不好,我不高興了。”元盛井立即蹬鼻子上臉,雙臂環胸將臉扭到了一旁。
卿卿還以為他是真的生氣了,立即走到他麵前,伸手拉起他的袖子搖了搖:“小師叔,我錯了。”
“嗯?”元盛井抬眼看了看她:“你叫我什麼?”
“小……”卿卿下意識地想要喊‘小師叔’,但又想起之前在定國公府,他都讓她叫‘夫君’,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咱們不是已經搬出來了麼?”卿卿還是覺得叫‘夫君’太尷尬了,如今又不在定國公府,她便不想再叫了。
“算了,我知道讓你嫁給我是委屈你了,我也不應該勉強你……”元盛井低眉斂目,將一個失意之人演得活靈活現。
“沒有,我叫還不行麼。”卿卿隻能扣扣手指,醞釀了一會兒,才用蚊子般的聲音叫了一聲:“夫君。”
元盛井:……
他掏了掏耳朵:“我這是娶了一隻蚊子當夫人不成?”
卿卿的臉已經紅了起來,但還是忍著害羞重新開口:“夫君。”
雖然這次的聲音也不大,至少元盛井聽得很清楚。
他立即見好就收,拉著卿卿的手站了起來:“既然夫人都開口了,那便去用午膳吧!”
卿卿的臉更紅了,隻能‘惡狠狠’地瞪了元盛井一眼。
才踏進院子準備來蹭午飯的玉複安:……
為什麼他還沒吃呢,就已經感覺有點撐了呢?
元盛井和卿卿去梳洗更衣後,才坐上了飯桌。
經過上午的運動後,兩人此時都已經饑腸轆轆了,一頓飯吃的是風卷殘雲。
三個人將十菜一湯,吃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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