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葉離抓住機會,繼續說道,“這令牌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葉離故意將“送”這個字眼說得格外重,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他想要看看這個老者究竟會如何反應。
“七公主袁珊?”白衣女子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問道。
“沒錯,是她。”
聽到這個名字,白衣女子頓時渾身一震,她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袁珊的身影,那個天才少女,劍宗宗主的關門弟子,一直壓自己一頭,可她怎麼會把令牌送給這個少年?
“什麼?你說令牌是袁珊丫頭的?”老者聽聞,頓時瞪大了雙眼,他猛地轉過身,目光緊緊地盯著白衣女子,語氣中充滿了狐疑,問道:“你確定?”
老者心中一陣驚濤駭浪,袁珊可是劍宗的未來,她怎麼會把自己的令牌送給這個少年?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衣女子臉色蒼白,她用袖子輕輕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低聲說道:“師尊,袁珊乃我宗門絕頂天才,更是宗主的關門弟子,她的令牌確實給了一個故人。”
老者似乎陷入了沉思,他緊緊地握住拳頭,充滿了疑惑,似乎在自言自語,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給…就給了,為什麼….要告訴你。”葉離聳了聳肩,艱難的坐起來說道。
葉離並不想解釋,他隻是想用令牌來震懾一下這個老者。
“師尊……”白衣女子想要開口解釋,卻被老者一個淩厲的眼神給製止了。
老者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疑惑,冷冷地盯著葉離,一字一句道:“小子,我不管你和袁珊那丫頭是什麼關係,也不管你是怎麼拿到這塊令牌的,今天你打傷我徒兒,這筆賬,我都要跟你好好算算!”
老者決定不再追究令牌的事情,他隻想為自己的徒弟報仇。
“靠,你這老頭怎麼不講道理啊!”葉離簡直要被這老頭的無恥邏輯氣笑了,他怒氣衝衝地反駁道:“明明是你自己傷的你的徒弟,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了?”
他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誣陷和不公。他挺直身體,毫不畏懼地與老者對視著,用堅定的聲音說道:“我告訴你,彆想隨便冤枉人!”
這裡的打鬥早已經引來了更多的人,其周圍的人都為之側目,紛紛對葉離投來敬佩的目光,似乎在為他敢於對抗老者的勇氣點讚。
然而,老者卻並未因此罷休,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他冷笑道:“小子,你以為你能逃脫罪責嗎?”
葉離怒火中燒,如果五大宗門都是這種殘害無比,沒有廉恥之心的人的話,那麼所謂的正道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