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會以木葉忍者的身份,貫徹自己的忍道。”
澈手裡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演講稿,作為畢業生代表朗誦著演講詞,隨後無視台下不爽的目光,自顧自的走下台。
這些人不服氣倒是也能理解。
畢竟,他的年齡才七歲,而其他畢業生的年齡都在十二歲。
被一個小自己這麼多歲的人搶走了畢業生代表的榮譽,這換做誰心裡都不會很好受。
澈坐在了鼬身邊,畢竟整個班級裡,他隻認識鼬,雖然雙方沒有說過幾句話,但關係也沒有很僵。
鼬也不排斥澈,單手撐著臉頰俯視著講台上的老師,在腦海模擬下忍的生活。
他要儘快從下忍升為中忍,最後成為精英上忍...他要以火影為目標不停前進。
這樣的話,就能稍微改變一點家族的黑暗吧?
順帶一提,畢業生代表這種東西,鼬並不在意,甚至主動將這個麻煩事,丟給了同樣嫌麻煩的澈身上。
“唉。”
鼬好看的眉毛一皺,耳朵微微一動,畢業生的酸言酸語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過。
“明明做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意義。”
與其用言語與眼神中傷他人,倒不如想儘辦法提升自己,這才是身為忍者應該要具備的素養吧?
澈打了個哈欠,“我和你同感,這些家夥太過愚蠢了,想法也很狹隘。”
“...總之,之後我們將作為一個班的成員出任務,多多指教。”
“啊,多多指教,話說你應該不討厭我吧?”
“我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
鼬的語氣還是有些冷淡,不過他對澈的態度,對比其他人來說已經好很多了。
澈的實力讓鼬認可,所以鼬自然也會展現相應的態度。
畢業典禮結束後,畢業生們相繼離開了教室。
澈走在櫻花飛舞的學校裡,看著其他畢業生向自己的父母報喜,不由的聳了聳肩膀。
仔細一瞧,就連鼬那冷冰冰的家夥,都麵帶微笑的報喜,然後抱著已經可以走幾步路的佐助玩。
“真好啊。”澈不禁發出了感慨。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親情這種東西似乎都和他沒緣。
“波風澈。”
就在澈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覺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他頓時被嚇得不敢動彈,緩緩轉頭有些僵硬的腦袋。
半張臉綁著繃帶的男子,正死死盯著澈。
“你心中有著黑暗。”
“那個......”
團藏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左眼漆黑一片,仿佛能將人吞噬一樣。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澈抿心自問,自己應該還算得上陽光,雖然有時候會嫌麻煩,但絕對和黑暗扯不上關係吧?
“假如村子遇上了麻煩,而隻要殺死其中一人就能夠保全村子,那你會怎麼做?”
團藏很自來熟的發出了疑問,不遠處的鼬目光投向這邊,似乎他也被這個男子問過類似的問題。…。。
“如果沒有其他方法的話,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吧?”澈微微皺眉,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種問題就根本沒有意義。
澈並不是聖母,假如他遇到了這種情況,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更大的那一邊。
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個世界會一切都如願,也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所有人都可以救。
“很好。”
團藏露出了詭笑,身子越靠越近。
澈聞到了難聞的氣味,微微皺起眉頭,不讓自己掉進對方的節奏。
“期待下次見麵,波風澈。你和宇智波鼬,我都很看好。”
說完這句話,團藏便轉身離開了。
“誌村團藏,他是個危險的男人。”
水門的聲音在澈耳邊響起,澈也認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