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救救我!我、我不想死了啊!”
稍微恢複一點神誌的眠,哭爹喊娘地看著主考官,內心已然是崩潰了。
主考官見狀,也是宣布了比賽的結果,“勝負已分!”
鼬在聽到結果後,關閉了寫輪眼,閉上眼睛調整著呼吸,查克拉消耗的不少。
不過,他要裝作非常輕鬆的樣子,隻有這樣才能起到威懾作用。
此時的會場一片寂靜,每個人都看向跪在地上哭泣的眠。
究竟發生了什麼?
先前眠明明命中了鼬,為什麼鼬最後還能完好無損的出現?
而且...他到底用了什麼方式,讓眠的心理防線直接崩潰了?
這一切在觀眾席上很難看出來。
主考官看向眼前的異才,作為上忍的他,自然是明白鼬究竟是怎麼贏的。
首先...眠先前擊中的鼬,就隻是個影分身而已。
沒錯,就是影分身,哪怕是主考官都不知道,鼬究竟是什麼時候施展的影分身。
利用影分身讓眠露出破綻後,鼬便使用宇智波家的血繼限界,直接結束了比賽。
太可怕了......
每個人都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和這個男人為敵簡直是找死的行為。
“好快的結印速度......”
澈也是鬆了口氣,他還以為鼬真的被乾掉了。
即使是他,都不知道鼬是什麼時候巧妙的讓影分身替代了本體。
澈看向眠,小聲呢喃道:“這個家夥,以後會放棄當忍者吧?”
因為鼬將這種恐懼帶給了眠。
忍者是這個世界爭鬥的元凶,每減少一名忍者,便意味著消除了一顆可能引發紛爭的潛在火種。
毋庸置疑,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實際上,情況遠不止如此簡單......
自打剛剛鼬就未曾將寫輪眼關閉過。
大多數人所目睹到的僅僅隻是他施加的幻術表象罷了。
鼬巧妙地運用著類似於「暗示」的高級幻術技巧,使得其他村子的人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深處,對鼬的存在產生恐懼。
這種恐懼並非源於表麵的威懾力,而是源自於心底最隱秘角落被悄然觸動後的本能反應。
“真是不得了的家夥,”澈也不禁感到佩服。
實在難以想象,年紀輕輕的鼬竟然已經擁有如此縝密的思維方式。
他對於局勢的把控以及人心的洞察,簡直超乎常人所能企及的範疇。
鼬的比賽結束了後,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他回到了觀眾席,坐在了澈身邊,一句話都沒有說。
“差點翻車了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自始至終局勢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想也是......”
澈懶洋洋地靠在堅硬的牆上,隨後在心裡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對手。
會不會是和眠一樣擁有特殊術式的忍者呢?
如果是對付這類忍者,那麼就會很麻煩,至少澈是這麼認為的。…。。
鼬看向站在高處,一直看著這邊的團藏,“團藏一直在看我的比賽嗎?”
“嗯,一點遺漏都沒有,就和暗戀你一樣。”
“不要說蠢話。”
“這叫幽默,你懂不懂?”
澈聳了聳肩膀,用餘光看向團藏,這家夥盯著鼬的表情,真的非常奇怪。
而且,他臉上的笑容太過漆黑扭曲,讓人感到恐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