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怎麼玩鬨都可以,工作日不行,隻有一次。
大汗淋漓,儘情的相互交付之後,陳暮給江眠洗了澡,給她裹著浴巾把她送上樓:“我還得看一會兒資料,你先睡,我睡樓下。”
江眠臉上還帶著潮紅,不滿道:“憑什麼分開睡,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哼!”
陳暮輕聲哄著:“彆鬨,我睡得晚,怕吵到你。”
江眠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著他:“我不怕吵,等你呀。”
陳暮親了親她的額頭:“睡覺的時候我習慣再看一會兒雜誌,要開燈的,你彆胡思亂想啦,愛你愛你。”
他學著江眠說話的口吻哄得她高興了,輕輕的拍著她入睡後,這才下了樓。
這次段澈給他的項目要複雜一些,他花了三天才把方案做好了發過去,還沒喘勻氣,段澈又發來了一個關於金融投資方麵的項目資料,陳暮一點都不覺得累,他非常喜歡這樣緊密到逼得人喘不過氣的快節奏。
看資料到十二點,他才捏了捏眉心關了電腦上了床。
拿過床頭上今天新買的財經雜誌翻起來。
第一頁上麵的一個男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覺得這個人很麵熟,而且不隻是存在於那段消失的記憶裡的熟,而是好像前不久也見過的那種熟。
他看著內頁的介紹,目光放在他的名字上。
“周斐?周斐?”念起來也熟。
他繼續看下去,專訪的內容無非就是那些商業上的老生常談,陳暮快速的掃了一遍,有一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主持人:外界傳言,您將是周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請問這個消息屬實嗎?
周斐:你也說了這是傳言,那怎麼能信呢。我大伯和二哥都是非常優秀的商業人才,爺爺把公司交給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我還年輕,需要學習的東西還非常多。
陳暮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他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周斐的了!
是那個叫自己不要動手術的“老板”,是他說,自己動了手術就很有可能會死,動了手術江眠就會不要他,嚇得他為了躲避手術,還玩了離家出走!
陳暮的眉心擠著濃濃的疑惑,周斐是京北的,怎麼會到千裡之外的小地方來?就算是出差來的,為什麼會特意和自己說那些話?
陳暮心裡帶著疑問,從床上下來,再次打開了電腦,在搜索欄輸入了“周斐”兩個字。
——
段澈去醫院看周雲朝,碰巧周暮行的父親周硯書也在。
段澈進去的時候,周硯書一臉苦相,正在和周雲朝說話:“爸,我真的不想管公司的事兒,您就交給小斐他們嘛,這段時間小斐不是管得挺好的嗎。”
周雲朝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憤憤樣:“我真懷疑小暮是不是你親生的!他對接管公司那麼上心,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做投資!你呢,整天隻知道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