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連連點頭:“我還怕你不同意呢!你要是願意來和我一起住那就太好了,咱們還能做孕媽搭子!”
袁禧側頭看了一下,沒看到靖哥,道:“傻子,懷孕前麵三個月不要到處說,有忌諱,自己親近的人知道就好啦。”
江眠連忙捂住嘴:“不說不說。”
兩人挽著手往外走,袁禧道:“車你就不用買了,我分的你拿一輛去開就行,反正放那兒也是吃灰。”
江眠:“正好,我考了駕照也沒碰過車,這技術,買車也沒什麼用。”
兩人有說有笑的出來,靖哥站在車旁邊等著。
袁禧和他都神色如常,連江眠這麼心思細膩的人竟然都沒看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對勁兒。
上了車,靖哥送她們回家:“小寒說一起過年,到時候我來接你。”
這話是對江眠說的。
江眠有些詫異:“過年他都不回京北嗎?”
靖哥語氣帶著一點無奈:“回不去,他基本沒在那邊過過年。”
江眠在傅輕寒身上找到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兩個都是不被愛的孩子,當然了,她更慘一點,因為她曾經窮得一塌糊塗。
傅輕寒再怎麼不被愛,經濟和教育上重來都是富足的。
江眠道:“那好呀,一起過年。”說著問袁禧:“你有沒有時間出來,大家一起吃飯。”
袁禧擺了擺手:“我就算了,我陪我爸媽。”
更何況,她是真的不想和靖哥再見麵了。
結局注定是分開,就沒必要再湊到一起,不然還得再共同認識的人麵前演戲,多累啊。
江眠沒有勉強她,:“那好,過了年咱們約。”
接下來幾天兩人都膩在江眠的出租屋,一邊在網上給新家看軟裝的家具,一邊慢慢的收拾這邊的東西。
在過年的前一天,江眠搬進了新的房子。
她住慣了狹小的出租屋,現在待在寬敞的大房子裡,真是有些不適應了。
那小出租屋他也沒退,因為那是他和周暮行的小窩,裡麵有他們新階段的回憶。
搬了新家,傅輕寒帶著禮物來道賀。
一起來的還有靖哥。
靖哥知道袁禧肯定會在,不想來的,被傅輕寒罵了一頓,說“還沒走就不聽我使喚了”,隻能跟來。
飯菜是酒店叫了送來的現成的,傅輕寒開了一瓶紅酒。
江眠連連擺手:“雖然你的酒很貴,但是我現在不能喝。”
傅輕寒揶揄一句“真沒口福”,要給袁禧倒。
除了江眠,沒人知道袁禧懷孕的事,江眠把袁禧的杯子拿過來:“她現在戒酒,也不能喝!”
傅輕寒皺眉:“你是懷孕,她又沒懷為什麼不能喝!彆以為我不知道,她以前經常泡酒吧。”
江眠說得一本正經,“就是因為她之前總喝酒,養成了不好的習慣,所以現在我勒令她戒酒!喝牛奶!”
她把一瓶牛奶倒入袁禧的酒杯裡麵。
袁禧端起酒杯,對傅輕寒笑著道:“我現在是聽她的,她說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傅輕寒隻能黑著一張臉給靖哥倒酒,沒想到靖哥說:“我等下要開車……”
傅輕寒這下是真的怒了:“連你也敢拒絕我!信不信我掀桌子了!”
靖哥隻能把杯子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