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行咬著她的耳朵:“我對彆的女人,提不起‘性’趣。”
那個字咬音比較重,江眠懂他的意思,心裡滿意,卻還是說:“時間久了都是會厭的,再漂亮的花瓶,看久了都會沒感覺。”
周暮行的手原本放在她的腹部,現在開始移動:“我的二十七歲是你,四十七歲還是你,六十七歲也是你,八十七歲如果我還活著,也隻能是你。”
江眠抿起笑,道:“你該不會以為你這樣說,我會感動吧?”
周暮行眉毛微挑:“不然呢?”
江眠歎著氣:“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呀……”
她摟著周暮行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我二十六歲喜歡二十七歲的男人,我四十六歲還喜歡二十七歲的男人,等我六十六了,喜歡的仍舊是二十七歲的男人,你懂不懂呀。”
周暮行和她拉開一點距離,濃眉緊蹙,盯著她:“江眠你找死!”
江眠嘻嘻的笑:“誰不喜歡年輕力壯的。”
周暮行冷哼一聲:“喜歡年輕力壯的是吧,等你把孩子生了,我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江眠裝作害怕的樣子:“你想怎樣?”
周暮行薄唇吐出幾個字:“到時候你要是能下床,算我輸!”
做到下不來床?江眠光是想想那畫麵,就覺得刺激。
她知道,周暮行絕對有這個實力!
她樂得在周暮行胸前嘬了幾口,種上幾顆“草莓”。
她覺得自己變了,食髓知味以後,對“性”的看法和想法,越來越大膽了。
周暮行任由她胡鬨了一陣,才把她撈回來重新抱進懷裡,唇畔含著幸福的淺笑:“彆鬨了,睡覺。”
江眠的頭枕著他的手臂,手搭在他腰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江眠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的人動了,她睜開眼,看著周暮行在穿衣服。
“老公……”她發出懶懶的聲音。
周暮行一邊扣襯衣的紐扣,一邊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今早有會
議,我先去公司,忙完了就來和你吃午飯,乖,你多睡會兒。”
江眠扯了扯被子,盯著他沒扣好的襯衫裡若隱若現的吻痕:“你不用來,我等下還要去醫院的。”
周暮行的手指頓足,眸光微縮,帶著不滿:“去看傅輕寒他媽?我說你幫一次得了,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到時候她當真了你們怎麼收場?”
江眠嘟囔道:“你是沒看到蕭阿姨那情況,她真的很可憐。我昨天答應她的今天要去,如果失約,她會難過的,就這一次了,剩下的時間我還有我的事要忙呢。”
周暮行仍舊不放心:“你不會對那個姓傅的假戲真做吧?還有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江眠睜開眼:“你又來了,我真要和他有什麼,還有你什麼事兒啊,小氣!”
周暮行體驗到了什麼是沒安全感,畢竟傅輕寒和江眠交往甚深,真要擦出火花,也不是不可能。
他哼了一聲:“他敢對你動歪心思,我第一個弄死他。”
江眠瞪了他一眼,拿過一旁的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他:“你再說一遍,等女兒出生了,讓她看看她爸爸是如何的凶殘。”
周暮行剛才冷峻的臉上立馬勾起溫柔的笑意,變臉真快,對著鏡頭道:“寶貝女兒,爸爸愛你!”
說著還掀開被子,在江眠的腹部親吻了一下:“小木棉乖乖的,爸爸上班去了。”
從酒店出來,他先去了公司,忙完公司的事,去了段澈的醫院。
不是找段澈,而是找給他治療失憶的醫生。
一間光線並不充足的房間裡,醫生神色嚴峻的看著他:“你確定要使用點擊療法刺激回憶嗎?這種痛苦不是你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