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寒仍舊帶著淺笑,說得理所當然:“一,我要去救江眠,二,你的孩子……”
他的笑意突然有了一絲陰森:“……早晚都要掉的呀。”
白馨看著他的表情,身體沒來由的打了個激靈,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怕?。
傅輕寒這麼惡毒的話,她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反駁。
她揉了揉鼻子:“是你把我推倒的,我的孩子要是真的沒了,我一定跟你沒完!”
傅輕寒不以為然:“這就賴到我的頭上了?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懷孕還穿那麼高的高跟鞋呢?”
白馨的拳頭握緊:“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你管不著!”
傅輕寒噙著笑:“你想要流產我當然管不著,但是你想害江眠,我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白馨的臉色一變:“你彆胡說八道!”
傅輕寒靜靜的看著她演戲:“你的人往江眠的杯子裡放了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白馨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輕寒直接拆穿,道:“我看到了。”
白馨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嘴巴張了好幾下,硬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傅輕寒身體隨意的靠在椅子上,悠閒得就像是坐在自己的客廳:“好在江眠沒事,她要是有個什麼閃失……”
白馨咬牙打斷,“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既然說我給她放了東西,你讓她去
醫院檢查啊!如果你沒有證據,就不要到這裡來惡心人!”
傅輕寒雙手一攤,歎了口氣:“可惜我就是沒證據,不然你不可能現在好好的躺在這裡。反正在我眼裡,管他什麼周家白家,我通通不會放在眼裡的。”
既然江眠要瞞下這件事,那現在就不是吧證據甩在白馨臉上的時候。
果然,白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底氣足了很多:“你和江眠一肚子壞水,哄得周爺爺團團轉,現在還來汙蔑我詛咒我,你倆早晚會遭報應的。”
她的手撓著脖子,有些用力,脖子處有明顯的紅痕。
傅輕寒道:“彼此彼此啦。”
他站了起來:“白小姐,祝你早日康複哦,我的眼睛,會一直盯著你的。”
他的手在眼睛的位置比劃了一下,指向白馨。
白馨撓著手臂,上麵同樣有紅痕。
她看著往外走去的傅輕寒:“你在花裡麵撒了什麼,為什麼我身上這麼癢?!”
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傅輕寒站定腳步,回頭衝她一笑,拍了拍衣擺:“哦,忘了告訴你,我在花店給你包花的時候,身上不小心沾了些百合花的花粉,怎麼樣,好聞嗎?”
他的話音剛落,白馨就尖叫著把他剛碰過的枕頭扔了出去,大聲叫著“醫生”!
傅輕寒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氣定神閒的哼著小曲兒離開了病房。
在京北的名媛圈子裡隨便逮個人就能問到,白馨百合花過敏。
傅輕寒不常在京北,但不代表他對這個圈子裡的人一無所知。
她和匆匆往白馨病房跑的白家夫婦擦肩而過,心情大好,給江眠打了個電話。
“親愛的,幫你報了個仇,你想不想聽呀?”
江眠的病房,周暮行黑著臉看著江眠。
“他叫你’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