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山上瀟瀟灑灑,靖哥在城裡等得心急如焚。
到一點鐘的時候,靖哥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袁禧剛回到山莊酒店的房間,語氣有些急迫:“在堵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袁禧。”靖哥的聲音低沉:“你是不是不想來?”
“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想見你一麵把事情說清楚呀。”袁禧語氣裡全是被冤枉的無辜。
昨晚靖哥和那個吊帶女人親昵曖昧的樣子,她可沒忘。
一邊口口聲聲說為了自己回來的,另一邊晾著自己去和彆的女人訴衷腸,她袁禧這麼好糊弄好欺負的嗎?
去見他?她才沒這麼犯賤。
靖哥聽出她的委屈,隻能道:“那我再等半小時,我得去機場了。”
袁禧停頓了一下,道:“要不我直接去機場找你吧,我也怕耽誤你趕飛機。”
聽她如此的善解人意,靖哥愧疚起來:“那好。”
袁禧掛了電話,把手機調成靜音,美美的睡了個午覺。
彆說,泡了溫泉加上按摩放鬆,這一覺睡得還真舒服,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她伸著懶腰拿過一旁的手機,看到靖哥的好幾條短信和未接來電,基本都是問她到哪兒了。
最後一條是:【袁禧,你放我鴿子,你給我等著!】
袁禧一笑,等著就等著,他這麼聽傅戰的話,當初叫他去國外他就去國外,這次說三點的航班,就絕不敢拖延到五點!
靖哥走了,她的世界就會再次歸於平靜。
傅輕寒送靖哥去的機場,看到靖哥的臉色越等越難看,她差
點沒忍住笑。
他的好阿靖,居然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了。
到靖哥必須過安檢的時候,他卻一本正經的安慰他:“彆生氣,這是袁禧能乾出來的事兒。她的態度已經很明了了,既然你也不可能為了她留下來,那就安安心心的走,反正你倆早就結束了,往後各過各的。”
靖哥臉色鐵青,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給他,聲音冰冷:“我這些年的錢都在這張卡裡,你拿給她,還有我在京北的房子,她知道密碼,如果她願意,可以搬進去住。”
“喲?”傅輕寒驚訝的把卡接了過來:“小金庫啊?不給自己留點?”
靖哥道:“我用不上什麼錢,傅總這邊還有工資。”
“哎。”傅輕寒歎了口氣,把卡收了起來:“可是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要的。”
靖哥道:“她如果不要,就說是給孩子的補償。”
傅輕寒好奇的問:“那要是她拿著你的錢改嫁,那你豈不是人財兩空,虧到姥姥家了。”
靖哥眸色深邃:“你幫我盯著,不許她找男人!她找一個你給我攪黃一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儘快和傅總提的。”
雖然傅戰不可能真正的限製他的自由,但是他不想自己忤逆他的命令,讓他成為自己和袁禧的阻礙。
這會很麻煩,而且,對不起傅戰這麼多年對他的栽培。
傅輕寒同情的看著他,問得鄭重:“如果不是因為孩子,你還愛她嗎?”
靖哥眼神堅定,聲音落寞:“忘不掉。”
他淺淺的呼出一口氣,聲音低了很多,聽起來還有點可憐:“根本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