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就玩死了蘇雲天,他還不夠解氣,隻有讓他把五湖集團,以及名下所有產業都賠光了,這才算完!
李慕言知道周鼎的計劃,自然明白周鼎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但朱振雄則是不解,左右看了看,最後笑道:“師父,如果需要我配合,你儘管招呼一聲,讓我在這個蛇吞象的壯舉上,也有參與感。”
周鼎喝了一口酒:“你現在已經是參與其中了。”
“就隻是借錢麼?”朱振雄顯然有些不過癮。
就在這時,李慕言看到了手機上的未接來電,以及蘇雲天發來的短信:“周鼎,蘇雲天聯係我了。”
“他剛剛也給我打電話了,不用理會。”
“好,我明白了,如果他明天再來慕色,我也給他來一個翻臉不認人!”李慕言一想起對方黑了自己一個億,就覺得怎麼對待這種人都不過分。
但隨後,李慕言問道:“那接下來,蘇雲天會怎麼做?”
周鼎雙眼微眯,閃爍著睿智之芒:“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不要動,從蘇雲天那裡進來的貨麼?”
“為什麼?”李慕言在第一次從蘇雲天那裡進貨之後,除了肺形草和白僵蠶,其餘的原材料,在周鼎的授意下,單獨存放在了一個地方,而且還讓人嚴加看守不說,庫房裡的監控,能做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也就是說,蘇雲天的那些貨,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的,現在還是什麼樣。
周鼎冷笑:“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蘇雲天在被拒絕合作之後,一定會誣賴你產品的原材料。”
“誣賴……原材料?”
“沒錯!”周鼎點頭肯定:“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在雲天藥鋪第一次見麵吧,他們賣給你的藥,是什麼成色,你也記得吧?”
“記得,要價那麼高,還給我拿假藥……”幾秒鐘後,李慕言恍然大悟:“你是說,他的貨……有假藥摻雜其中?”
周鼎語氣無比篤定:“你要了那麼多的貨,不可能一件一件開箱驗貨,而我們在生產的時候,即便發現有問題,對方也可以矢口否認,甚至倒打一耙,將這件事公布在網絡上,到時候輿論對我們慕色就極為不利了。”
“蘇雲天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這麼做的,甚至到時候還會以此威脅我們。”
朱振雄臉色一變:“敢用假藥糊弄師娘,師父,你說怎麼辦?”
“急什麼,他敢把假藥賣給我們,我就有辦法讓他自食惡果!”周鼎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你們就等著看,看他蘇雲天是如何自食惡果,被我逼入絕境的吧!”
朱振雄覺得,現在蘇雲天就已經是在絕境了,想讓對方破產,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他也知道,周鼎做任何事,都是有自己計劃的。
而李慕言在聽到朱振雄叫自己師娘之後,很是受用,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迷人的紅暈來。
“好,你讓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李慕言深情的看著周鼎,似乎這個男人說讓她立刻跳入油鍋火海,她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
就在這三個人愜意喝酒的時候,蘇雲天急得滿頭大汗,腦海嗡嗡作響,這一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了。
第二天天剛亮,蘇雲天便頂著黑眼圈,和布滿血絲的雙眼,去了慕色公司。
等了不知道多久,蘇雲天見到李慕言的車開了過來,立刻瘋了似得跑了過去:“李慕言,你什麼意思,錢我都轉給你了,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李慕言見到蘇雲天的樣子,著實是有些吃驚,見過對方多次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方這麼失態的樣子。
甚至可以說不是失態,而是癲狂!
由此可見,蘇雲天真的是要被逼上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