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言愣住了,你不就是這裡的戶主麼。
如果你拿的那些證件有問題的話,人家保安也不可能露出這個樣子來啊。
顯然,李慕言沒有明白周鼎的用意。
可李光明和李慕傾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都露出了輕蔑的譏笑來。
“哎呀周鼎,你要不說這話的話,我險些就被你騙過去了!”李慕傾剛剛的確是有些懷疑了。
但聽到周鼎這話,讓他頓時放下心來。
李光明更是捂著肚子笑:“周鼎,你也太能裝逼了,明明沒有,還敢跟我打賭!”
“你這不就是分明先給我當看家護院的狗麼,你這麼想直接說,我肯定會同意,甚至還會給你薪水的呢!”李光明無比得意:“要不你今晚就上崗吧,如果表現的好,我賞你年薪十萬加,如何?”
說完,李光明再次哈哈大笑。
周鼎道:“剛剛就是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
“玩笑你媽啊玩笑,誰有功夫在這裡跟你開玩笑!”李光明的氣焰,頓時囂張起來了:“趕緊的周鼎,當狗就要有當狗的覺悟,立刻給我跪下,爬著去十號彆墅報道去!”
周鼎臉色難看:“你們這樣過分了吧!”
李慕傾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周鼎,你們剛剛表現的不是很強硬麼,怎麼這麼快就慫了呢?”
“願賭服輸,就不要說我們過分!”
圍觀的人見狀,忍不住紛紛開口:“既然打賭了,那自然是要願賭服輸。”
“這就是裝逼的代價!”
“也不能完全怪他,好歹當年也是陽城首富的兒子,在陽城那個小地方,那也是富二代。”
“彆說那是曾經了,就算是現在他父親還活著,在陽城他是超級富二代,但這是省城,一個小小的陽城,怎麼能跟省城比呢!”
“就是,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呢,現在是負二代了吧!”
“都落魄了,也不學著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敢來省城裝逼,甚至還敢跟海城李家的人挑釁,這不是以卵擊石,自取其辱麼!”
“我覺得他可能是故意跟李少打賭的,因為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的給李家當一條狗了。”
“沒錯,他現在落魄了,也沒吃過苦,所以不想打工,隻想找一個豪門,當狗一樣躺平混吃等死。”
“嘖嘖嘖……這人啊,是真夠可悲的了!”
“他爸要是知道,他兒子活成了這個樣子,怕是會立刻從棺材裡爬起來,把他掐死吧!”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其中幾個穿著光鮮的年輕女人,臉上都露出了譏諷的笑容,看著周鼎,也滿眼都是鄙夷。
周鼎環顧一圈眾人,皺眉道:“我跟李光明打賭,關你們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這裡的戶主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頭棕色長發,長相不算特彆出挑,但氣質不錯,看著周鼎一臉嫌棄道:“這龍騰尊府彆墅園,是我們的家,你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你也有彆墅,那不就等於是我們的鄰居了麼,怎麼可能不關我們的事呢。”
“我們之所以購買這裡的彆墅,那是因為這龍騰尊府居住的,隻有省城的真龍,如你這般什麼也不是的廢,都能成為這裡的戶主,那簡直就是拉低了龍騰尊府的檔次,也玷汙了我們的身份!”
“再說了,你跟人家打賭,我們在這裡看到了,那自然是要做一個見證的。”應該三十出頭的青年,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不管是你輸了也好,還是李少輸了也罷,我們當然都會站在公平的角度說話的。”
“彆以為我們合起夥來欺負你,分明就是你輸了,你還不讓人說了?”
眾人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認定,周鼎輸定了。
李光明和李慕傾二人,看到鄰居們,都在幫著他們說話,讓他們無比得意。
之前在陽城所受的氣,在這一刻,都得到了疏解。
但這還不算完!
李光明看向了李慕言,冷笑道:“李慕言,原來你們大老遠的從陽城過來,不是給我們賠禮道歉,而是要來給我們當狗的啊!”
“你們早說啊,看在你曾經也是李家人的份兒上,這點要求,我還是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