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丟出醫院為輕傷的病患騰出位置,所剩無幾的醫生護士一邊救治病人一遍防備隨時突發的喪屍。
黎歌睡了一會兒,大概有兩三個小時,睜開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映在房間,勉強可以看清,坐起來掀開被子,拿上背包準備離開。
正穿鞋,門就被人拉開,酒臭味灌進房間,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朝這裡走來。
相鄰床鋪的女人神經猛地繃直,像是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下床,攙扶著男人走向陽台。很快陽台上響起悉悉索索,男人女人交纏的聲音。
“你們就不能動靜輕點兒!”
下鋪一個女人被吵醒不滿的嚷嚷,聽到響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身體立即縮進被子裡,其他床鋪上的人也噤若寒蟬。
看似強大和平的基地,暗處也隱藏著無數的齷蹉。
黎歌臉色沉了下來,眼底閃過一道戾氣,手指緊了又緊,係上鞋帶,冷著臉朝門口走去。
然而有什麼東西突然從身後飛過來,撞到一邊的架子咕嚕嚕的滾在地上,是一塊巴掌大的小麵包。
“女人,吃的給你,還不過來陪我?”
不知死活的男人站在陽台上衝她叫囂,身旁衣衫不整的女人眼巴巴的盯著地上的麵包,全然不在乎身上斑駁的痕跡。
“嗬!”
語氣暗藏著危險的氣息,酒氣上頭的男人自然聽不出其中的危險,甚至自以為得意的哈哈大笑。
黎歌轉身麵對他們,消瘦的背影在地麵拉長。
她生氣了,非常非常的生氣。
“姐妹兒,要不吃的給我,我替你去?”她右手邊下鋪的女人露出頭弱弱的建議。
“送你了!”
女人滿心歡喜的撈走麵包,胡亂的塞進嘴裡,一邊吃一邊坐起來。
還沒等她下來,床前的女孩就動了,唇角盈著諷刺的笑,一步一步的朝陽台走去。
黎歌晃了晃脖子,一百零八種酷刑在腦中成形,最終在男人麵前站定,露出一口白牙。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還不快點過來!”
女孩長的最多算是秀氣,清湯白水不施粉黛,可一雙黝黑的眼睛卻充滿靈氣,讓人眼前一新。
男人興致勃勃的搓搓手,就要去拽她。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根本不知道她在問誰,當然除了陽台上的女人見過她的臉之外,其他人見也沒見過更彆說認識她了。
“不知道就好。”
女孩自顧自的點點頭,麵無表情的抽出一把刀,狠戾的朝男人胸前刺去。
猥瑣的老男人,還敢打她的注意,簡直不知死活。
同時另一隻手將沉重的身子提起來,掐著他的脖子抵在欄杆上。
誰也沒有想到形式會發生如此反轉,明明隻是一個女孩子卻讓男人毫無反抗之力。
“彆、彆殺我!”身體騰空,男人嚇得一下子清醒了。
“放心,殺人是要償命的,我怎麼會殺你呢?”
女孩宛如惡魔,男人怕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