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秦軒的麵前,取出一粒天品丹藥,親昵地放入秦軒的口中,催促道,“這是我娘煉製的天愈丹,你快服下。”
秦軒咕嚕一口吞下,看了眼血色荊棘,扭頭對著紫鳶問道,“還有嗎?”
紫鳶點頭,“自然是有的。”
她取出一枚丹藥,拋給血色荊棘。
從頭到尾,都未曾與血色荊棘對視。
不願與其交流。
若非此女,秦軒也不至於跟寧王府產生正麵的衝突。
秦軒一改受傷的頹態,牽著紫鳶白皙的手掌,關心地問道,“你鎮殺寧王府供奉,寧王那邊,會不會對你不利?”
紫鳶搖頭,“無妨,父親隻有我一個女兒,他們不敢對我出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她目光四顧,牽著秦軒的手,往旅館走去。
“紫鳶小姐,小本買賣,容不得您這尊大神啊。”
店家見紫鳶到來,磕頭如搗蒜,跪求紫鳶離開。
紫鳶沒有任何的意外,她的厄運毒體,唯有秦軒一人,視若無睹,願意與她交好。
“這間旅館,從今往後,便是我的了。”
紫鳶取出上萬枚上品元石,從店家的手中,財大氣粗地當場將旅館買下。
來到秦軒的住處,她又布下多重結界,確保此地的談話聲,不會落入旁人的耳中,才瞥了眼跟在秦軒身旁的血色荊棘。
秦軒開口寬慰道,“無妨,她是自己人。”
血色荊棘想要反駁,她想告訴紫鳶,她與秦軒不死不休,才不是自己人。
可見到紫鳶這架勢,她懷疑隱殺被捕的內幕,與其要說的話有關,隻能閉口不言。
呼——
紫鳶吐出一口清氣,目光變得凝重,緊緊攥著秦軒的手掌,滿臉擔憂的道,“秦軒,你此番不該來紫陽帝都的,天生冥瞳一事,牽扯得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深!”
“寧王之子寧無涯不僅擁有寧王府的背景
,還跟紫陽帝國的三皇子關係密切!”
“這件事的背後,或有皇子的暗中吩咐!”
“據我父親所說,三皇子大概是在利用寧無涯,驗證天生冥瞳能否成功移植,這是三皇子在積累自己奪權的底牌。”
“已經牽扯到皇權的鬥爭,我們這些人,隨時隨地,在皇權的麵前,都會淪為棄子!”
秦軒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開口詢問道,“那驗證結果如何?”
紫鳶沉吟片刻,繼續道,“應該是失敗了的,不過似乎還有內情,連我父親都不得而知,從前些日子開始,寧無涯一反常態,開始在帝都各地,搜刮各種美豔之女,供他享用。”
“隻要進了寧王府,那些女子,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出來,你身旁這位應該也是讓寧無涯給盯上的。”
“他應該是在用純陰之血,壓製什麼不可名狀的反噬。”
秦軒鬆開紫鳶的手掌,欲擒故縱的道,“你離開此地吧,我現在已經讓寧王府盯上,你不宜與我太過親密,有首席聖醫庇護,他們應當,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紫鳶的一片好心,他是領了的。
可即便紫鳶從天人境巔峰,邁入準聖境界。
能夠利用自爆聖器,逆伐聖人。
在這場權利鬥爭的漩渦中,也起不到什麼至關緊要的作用。
唯有其背後的首席聖醫,才算真正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他就是在讓紫鳶放手,逼得紫鳶回去與首席聖醫爭論。
在迫使紫鳶,逼首席聖醫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