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綁著的少女，難道就是所謂的‘玩偶’，所謂的新鮮貨？”
秦鋒見此。
眉頭不禁緊皺。
這妖靈夜店二樓前麵的服務房間。
他用“靈性觸須”檢查過。
裡麵的客人、技師，相互間的“交流”雖有些辣眼，但看得出來彼此是在享受的，甚至有的客人是屬於那個被抽打的對象。
所以。
他也沒多管什麼。
那些夜店技師與服務員，他也看得出來並非某隻灼日妖靈所化。
而是正常的人類。
“那服務員方才說，一定要將‘玩偶’玩壞。”
“這是享受高級服務的客人應儘的義務。”
“甚至還簽署了協議。”
“為什麼要這樣？”
“難道說……”
秦鋒腦海中靈光一閃。
想到了什麼。
無論是詭月妖靈，還是灼日妖靈。
“妖靈”這種精神體畸變的詭異存在，想要誕生，不僅得需漂亮的女子，還必須得讓此女子心懷極致的憤懣與怨恨。
可這個世界上長得漂亮的，又心懷極致憤恨的女子，滿打滿算又能有多少？
根本不足以批量生產妖靈。
如此一來。
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
人工乾預。
人工創造極致的痛苦，極致的憤恨，極致的淒慘！
沒有厲鬼。
就創造出冤魂厲鬼來！
“所以。”
“這所謂的高級服務，就是特地選一些心理殘忍，人格變態的上城人，讓他們瘋狂折磨那些被抓到夜店中的無辜女子們？”
“將她們徹底玩壞。”
“甚至還要用神秘學手段，讓她們壞得更為淒慘，更為恐怖？恐怖到連心理變態之人都可能會覺得恐懼的程度？”
“草……”
秦鋒不是什麼老好人。
但意識到這一點。
內心還是忍不住有種怒意升騰。
狗日的上城人。
真的是純純畜生啊。
而那些被抓到夜店中的漂亮女子來自何處？又都是些什麼人？
不用想。
絕對是下城人。
或者是出生下城，靠實力與才華入駐上城，卻被上城土著歧視的底層上城精英，就像曾經的夏卿川一樣。
“真是羨慕啊。”
“真希望剛剛進去享受服務的那個人，是我。”
隱匿於一旁，肥胖身形顯得猥瑣至極的曉林總則滿臉羨豔。
他於驚鴻一瞥中。
也看到了那房間中被綁著的少女。
回想著曾經的享受。
臉上忍不住露出殘忍與變態之色。
秦鋒看著此人。
眼眸眯了一眯。
忽地。
他臉上冷笑一聲。
操控著“靈性觸須”，鑽入此人的耳蝸之中，伴隨著一股股靈性意念的波動。
頓時。
這曉林總的耳邊。
響起了一聲聲虛幻交疊的詭秘低語：
“潛入那‘玩偶’所在的房間。”
“危害女神教的非法證據，就在那裡。”
“完成任務，給予你獎勵，讓你再度享受一次高級服務。”
嗯？
曉林總聽到這低語聲。
頓時一怔。
潛意識告訴他。
這……
就是“那位大人”的聲音！
這種自潛意識中冒出來的，近乎於本能的想法，他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是，大人，我一定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