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對外的身份，是一位來自於上城的精英人士，這樣在收購、以及程序打理、人脈疏通方麵也會顯得方便許多。
他自然可以用武道、乃至神秘學的能力完成這些事情。
但神秘學一旦使用。
就會產生神秘學蹤跡。
很容易被占卜之人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並直接追本溯源，追查到他的頭上來。
至於武道蠻力？
威脅一個人給他辦事容易，但要疏通人脈，走各種複雜程序，調理各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反而會顯得吃力不討好，浪費精力浪費時間。
甚至會因此引出麻煩。
相比於此。
還是直接使用上城人的身份，外加金錢，直接以“破天的富貴”進行橫推比較方便一些。
畢竟。
誰不愛錢呢？
至於彆人是否會懷疑他“上城人”的身份？
笑話。
哪個下城人會擁有如此多的炎夏古金幣？如此慷慨地撒錢？這無疑是財大氣粗的上城人才會有的毫奢行為！
沒有哪個下城人會懷疑他。
也沒有哪個下城人敢懷疑他。
“柳秘書，我接下來要進行一下產業升級，重新構造一下我們的產品矩陣，在此之前，請你清理一下廠裡的職工人員，讓他們直接回家。”
“等明天白天，我會發一份文件給你，你根據我的文件，進行細節擴充，人員安排，職位分化，等完成後，再跟我對齊一下顆粒度，我們調整細節，發揮腦洞，爭取在這嚴峻的市場環境下，衝出一片天，打出一套漂亮的組合拳。”
秦鋒隨意看了一眼柳秘書早就準備好的工廠財報、產品項目等文件。
便將其扔在桌上：
“順便，將這些都扔了。”
“啊？”
柳秘書愣了一愣。
她內心其實是有些惶恐的。
新老板上任。
肯定是要對工廠之前的各種財報、產品信息有個充分的了解的，可……她卻是知道，工廠之前的賬目，全都是一片爛賬。
倒不是由於他們這些當職員的貪。
而是老板實在不做人。
很多公司錢財。
都被老板給直接私人卷走了。
職員、工人們的薪資也是一拖再拖，不斷地擠牙膏。
產品做得也很爛，哪怕是在低端市場，也引起了各種投訴與不滿。
隻是因為很多下城人太過貧窮。
他們沒得選擇。
隻能選擇工廠所生產的那些低爛產品。
如此他們廠才能勉強活下去。
說實話。
柳秘書很奇怪為什麼麵前的這位上城老板會選擇收購這家工廠，以其實力，完全可以收購發展前景更好、更高的下城私廠，這樣未來才有更多可能。
她思來想去。
隻覺得有一種可能。
麵前的這位來自上城的“秦老板”，很有可能是被忽悠了。
而當他發現工廠裡的真麵目後。
或許。
會發雷霆大怒！
上城人的怒火她哪裡承受得住啊？
所以。
柳秘書很惶恐，也很委屈，她知道自己是背鍋的，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得不背鍋，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權無勢，隻能如此。
“秦、秦老板，您確定？”
柳秘書有點不太敢確定。
她甚至都有了一些出賣自己身體的打算。
前老板不做人。
也是個色胚。
可她一直都堅守底線。
但這次……
家庭動蕩，經濟危機，就業形勢嚴峻，種種變故突如其來，猛地壓在她的肩膀上，她已經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
至少，她現在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當然，不就是一堆爛賬，以及偷工減料的破爛產品麼？”
“怎麼，你以為我會為此找你的麻煩，把你給開了？”
秦鋒笑道。
“額……”
柳秘書有些懵。
“好了，先把你胸前的衣服扣子扣緊。”
“再不扣好，就得跳出來了。”
秦鋒道。
柳秘書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九十度彎腰行禮的動作，讓自己的衣衫顯得略有不整。
她的臉頰頓時通紅滾燙起來。
連忙整理好衣服。
旋即，雙手手指攪在一起，一時間顯得有些局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