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終於開了口:“整天打打殺殺的沒正形,做人要講道理,彆用蠻力。”
兩兒子不敢再說了,宋九卻追著這個問題不放,說道:“那明個兒去城裡,大哥和二哥結伴去吧。”
這會兒任婆子發現三媳婦似乎有些不對,莫不是她發現了什麼事兒?
任婆子這麼想了,任家人也慢慢地回過味來了,任老頭立即看向三媳婦。
楊冬花更是放下碗筷,心想著不會這麼神乎吧,三弟媳又能想到什麼?難不成明個兒她丈夫入城有危險?
明個兒丈夫入城可是要給三弟媳買花布的,還幫她買幾塊糖糕回來偷偷吃,在婆母那兒弄來的錢,可不能讓大哥大嫂知道了。
宋九也將碗筷放下,看向任婆子,說道:“娘,就是那天我跟二嫂對付了趙婆子,我擔心他們家報複,咱們家這一口井遭村裡不少人嫉妒,所以我怕他們在二哥外出的路上找麻煩,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宋九那天就是聽到了趙婆子的心頭想法,這人可不是普通的村婦,當時就想著怎麼弄死她二嫂了,好在二嫂不怎麼出門,所以有可能對付二哥呢。
而且趙家在村裡頭也算一霸了,家裡三個兒子都跟著趕生豬做生意,日子比村裡人過得好,也在村裡頭厲害著呢。
還彆說,三媳婦說的對,防人之心不可無,真要是老二一個人入城,這些人要對付起來就容易得多。
任婆子這就做下了決定,“明個兒你們兩兄弟一起出門,辦完事就早點回來。”
任廣江卻是將信將疑的,這殺豬匠趙家平時跟他們家沒有什麼過節,上一次的事也是他們不講道理在先,真要是來了,他也不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