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晉王府嫡子與傳說中的不同,他不僅強壯,還功夫高強,夜裡踏入陸府如入無人之地,還將他逼得現了身,晉王府有此子,皇室何懼後繼無人。
果然外頭所傳非實,恐怕是迷惑京城裡的那些人,晉王故意設下的計謀。
“晉王府嫡公子好身手。”
陸府隱衛剛要說上幾句,故意拖延時間,沒想領頭的任榮長話都不講一句,提起長劍就衝了過來,嘴裡鬱悶說道:“廢什麼話,我辦完事趕緊回去,我媳婦還等著的。”
其他人見少主都衝上去了,也紛紛朝中間的陸府隱衛衝了過來。
陸府隱衛很是鬱悶,主母今日用竹哨將他喚了出來,他就知道晉王會惦記上,就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自己正做著準備結果來不及了。
任榮長不僅不愛廢話,更是長劍刺來,功夫招式也是大道至簡,一劍致命。
已經被幾人一路追打逃到西院的陸府隱衛身上有暗傷,再加上今日為了主母強行穩住馬車,受了內傷,兩傷加在一起,一時間竟是沒能逃過任榮長致命的一擊,隻得在有限的範圍之內將身子微微一矮,刺來的長劍離開胸口刺入肩頭。
廢了一臂,單臂反擊,孤掌難鳴,何況今夜晉王派來的這些人都是跟著一同上過戰場的將士,功夫都不一般,又有一旁著急的任榮長,於是幾個來回,陸府隱衛節節敗退,握劍的手都失了力氣。
任榮長見對方疲於應付了,二話不說,手中長劍脫手,朝著陸府隱衛飛去,長劍又快又狠,就在陸府隱衛躲避其中一位黑衣人的招勢之時,長劍毫無征兆的刺入胸口,隨著長劍的餘勁,陸府隱衛也跟著飛了起來,直到釘在對麵的圍牆之上,人和劍都不動了。
任榮長淡漠的看了一眼,就聽到院外傳來陸府守衛的腳步聲,任榮長下了令:“撤。”
如同在戰場上一樣,黑衣身影極有默契相互照應著撤出了陸府。
金氏大半夜被下人婆子搖醒,隨後披頭散發的跟著府衛跑到西院來,看到圍牆上的血人,金氏魂都快嚇沒了,她驚恐的看著,手按在胸口的竹哨上,這個沒用了,她身邊最厲害的隱衛沒了。
隱衛是陸府最精良的,即使身為陸府主母也隻能配得一位相護,何況這一次金氏帶在身邊的這位,是她離開京城時老爺特意調撥的一位功夫高強的跟了來。
原本老爺再三交代她,不到生死關頭,
絕不能吹響竹哨,沒想到今日才到蘇州城,就露出了底牌,半夜隱衛就死在了這兒。
金氏氣得雙手緊緊地攥住身邊嬤嬤的衣袖,咬牙切齒的說道:“晉王,我陸府與你勢不兩立。”
天亮了,宋九隻覺得被窩裡熱得冒汗,入秋的天氣,她竟然被熱醒了,一睜開眼睛,好家夥,傻夫君直接將她捂懷裡,隻留了出氣的地兒。
透過窗戶進來的光茫,宋九看到丈夫鼓起的胸肌和臂膀,濃重的男人氣息,這體格便是將宋九搓圓搓扁她都拿著沒辦法。
似乎傻夫君投軍的這一年,身上有了很大的變化,多了數道傷痕,更是多了些成年男子的沉穩和內斂,身板也更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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