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含淚跑了進來,看到神醫牧心,立即拉著他就走。
得知大哥受傷的榮義此刻也顧不上掩瞞好轉的病情,這就跟著一同出了院子。
任府外,一隊禁衛軍護送著皇上的禦駕而來,皇帝榮晏此時突然來到任府,不僅讓晉王感覺到意外,便是任府東院裡的眾人也很是意外,尤其坐立難安的還有陶總管幾人。
皇上為何突然來了,莫不是江北商會藏於密道的事走漏了風聲?
任府主院住著晉王,一聽到皇上禦駕親臨,晉王臉色便變了,立即向身邊的親信交代了一句,親信匆匆離開主院,往榮二公子的院裡去了。
哪能想到了榮二公子的院裡,卻沒有尋到二公子,得知二公子能下床了,還跑去了任家人住的東院,這要是被東院的下人看到大公子和二公子長得一模一樣,那如何是好,親信連忙跟了去。
任府堂前,晉王帶著護衛恭迎皇上親臨。
皇帝榮晏一入堂屋,二話不說在前頭主座坐下,一身明黃帝袍,麵色陰冷的坐在那兒,眼神淩厲的盯著晉王,沉聲下令:“將世子叫出來迎駕。”
晉王這就朝身後的護衛說了一聲,護衛退下了。
榮晏接著問道:“世子昨夜可在府上?”
晉王臉色微變,目光微微一閃,回了話:“犬子一直在府上不曾離開半步。”()
“可有證人?”
“府中上下皆是證人。”
榮晏冷哼一聲,“你最好不要包庇了他,你可知昨夜蘇州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晉王並不知道詳情,
禁衛軍封鎖了消息,即使晉王也查不到,但是昨夜陸府被燒了,卻是人儘皆知的。
就在晉王想著怎麼答的時候,榮晏將手中的一塊錦布甩在了地上,“這布料出自以前的梅莊,還有這針線手藝,想來晉王不會眼生。”
晉王撿起錦布看去,明顯這塊布料是從衣擺上撕下的一角,而且是塊底料,這衣料和針線,晉王自然是眼熟的,正是大兒媳婦身邊的陶總管給府上買來的布料,便是現在的晉王也是穿的這些衣料。
至於針線手法就更不必說了,出自傻大兒媳婦的手,所以昨夜陸府那一把火是傻大兒所為?
就在晉王與皇上互相猜疑的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晉王府世子出現,身後還跟著一眾下人。
聽到腳步聲,屋裡的晉王和皇上都朝門口望去。
昨夜刺殺陸夫人金氏的黑影被陸府的暗衛追殺報複,撕下這麼一片衣角,而黑影也受了重傷,如此皇上才匆匆趕來了任府。
可是從門口進來的王府世子卻是一身錦袍,頭頂明黃玉冠,身姿靈活矯健,麵容紅潤光彩,怎麼看也不是個受了重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