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將畫像中的兩人都抓到了,看來半路將錢儀之的丫鬟殺了取而代之,來的正是秦冬生,我竟然沒有想到秦冬生是個女的。”
這個誰也想不到,不過人抓到了,他們這就可以將人提來審一審,便能真相大白。
何況眼下還抓到了吳管事,想必秦冬生也無法再狡辯,便是錢大儒也救不了他們了。
王守來帶著府衛去押人了,宋九招呼著一行人先入堂屋,再叫下人趕緊送來吃食。
宋六見九丫頭沒事,心就放下了,自己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好在沒有釀成大錯,阿奇這一下也放心了吧。
真正的秦冬生抓到後,平江府又會再次恢複平靜麼?
宋六隻是這麼一想又有些心頭難受,想要太平日子,談何容易呢,去了一拔又一拔,隻要貴子在,就不會有太平日子好過。
這邊任榮長坐在宋九身邊,舍不得離開半步,剛才回來的途中遇上了黑衣人之後,任榮長的心頭就沒有平靜過,他這一去在碼頭守了兩日,耽擱了時間,卻是忽略了莊裡的安危。
以後定要將媳婦帶在身邊才成,自己也不能說走就走,這麼多的孩子們,也得顧上他們的安危。
宋九怕傻夫君擔心,就簡略的說了這幾日莊裡的情況,眼下孩子們在南宮先生的院裡很安全,那兒有陣法,沒人能闖進去,所以這三個所謂的丫鬟才屢次得不了手,不得不在泉井裡下毒被抓的。
就在幾人說著話時,王守來帶著人匆匆趕來,一臉的凝重,一上堂前,便焦急說道:“莊主,不好了,錢大儒將弟子換走了秦冬生,秦冬生不見了。”
果然帶來的正是兩丫鬟還有一個個子矮小的少年郎,正是錢大儒身邊的弟子,換成女兒裝混進去的。
宋九立即想到定是昨夜裡撤走府衛,宋九本以為錢儀之會派人去救,或者放走三個丫鬟,沒想到都猜測錯誤。
錢大儒寧願用弟子的性命,不顧自己的名聲,也要將秦冬生換走,咋想的,錢氏族人不管不顧了麼?
宋九幾人坐不住了,飯還沒吃上,又得帶人巡邏莊子,莊裡莊外都被宋九安排得嚴謹,即使將人換走,人也跑不脫。
難怪今日錢大儒說要告彆了兩位先生就要離開莊子了,恐怕就是利
用這個小弟子,換走秦冬生,將其帶出去的意思。
莊裡府衛正在四處尋找秦冬生的下落,而南宮陽院裡,偏屋中,小圓子麵前坐下了一名弟子,對方要與他比拚棋藝,小圓子不以為意。
不過在對方坐近後,小圓子突然聞到一抹清香,臉色便變了,隨即看向眼前穿著天籃色長衫的弟子,剛要說話,對方手一揚,一把粉沫襲來。
小圓子知道被人下了毒,並不以為意,反而就地一滾,手中毛筆飛出,擊中對方手腕,對方手腕吃痛,手一鬆,藥粉全部撒落了。
“何時北地的弟子當中混入了一位女弟子?還是說此番來平江府學識交流,也有女弟子參加?”
小圓子冷笑出聲,“錢大儒也不過如此,老了還不知羞,竟收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弟子,此事若是傳出去,晚節不保了。”
小圓子還當眼前之人是女弟子,而非女殺手,也怪孩子太過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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