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聽到這話,心情也變得複雜,這麼多年他心頭一直有個疑問,“皇上,您當真相信這話麼?當時國師將這話告訴先帝之時旁邊可還有彆人?”
榮晏看著弟弟,搖了搖頭,當時隻有國師和先帝在一起提及此事,但榮晏很快想到了什麼,說道:“事後我是聽姐姐所說,她當時與我捉迷藏就藏於大殿之中,她無意中聽到的。”
也就是說先帝絕不會將這種不利於國家的話傳出來,而真正傳出這話的是長公主。
“皇上,您不覺得奇怪麼,此話本不利於國家,長公主和親之時也不曾說出這番話,為何長公主被皇上接回燕國之後,這個謠言就傳得人儘皆知了呢?”
榮晏看著弟弟沒說話,他也曾懷疑過,但他從來沒去證實,也沒有去細問。
“現在不是追究這傳言是誰傳出去的,而是當初國師對國運的預言,若是真的呢?”
晉王震驚的看著兄長,所以兄長也相信這話?
“即使朕不相信,滿朝文武會怎麼說?”
晉王臉色有些難看,“如此下臣也沒有辦法替皇上排憂解難,皇上覺得何人能用便用吧,下臣本就身體有恙,今日出門太久,吹了冷風,遭不住,下臣告退。”
晉王要退下,榮晏知道弟弟埋怨自己,他出口挽留,“先在宮裡休息一下,且讓禦醫來把把脈。”
晉王卻是擺手,他執意要出宮去。
榮晏沒了辦法,隻得將自己內心話說了出來,“國師之言虛無縹緲,但是侄兒侄孫卻是有血有肉的親人。”
“我這大半輩子無子嗣無血脈,皇室凋零,晉王府子嗣是皇室唯一血脈傳承,朕若隻是聽信這些縹緲之言,也不可能將皇位傳予外人的道理,便聽你的吧,讓長
兒認祖歸宗,守住京城。”
“至於其他,到時候朕自會想辦法。”
晉王聽了心頭一喜,兄長總算信了他的話。
榮晏默了默,又說道:“往燕北送去糧草一事,朕想要陸震親自押送,晉王覺得如何?”
晉王錯愕,把陸震支出京城,可是到了燕北,豈不是義兒危險了。
晉王還沒有接話,榮晏便開了口:“前一段時間押運糧草的官員說此去燕北沿途有匪徒造次,上一次押運糧草之時還丟了小部分被人搶走。”
“既然這條道上一直不太平,此番陸震親自押送糧草,正好剿滅沿途的匪徒,相信糧草送到燕北半點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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