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嚇了一跳,兀裡蘇卻是狠下了心來。
一碗落胎藥吃下去,小腹劇痛,沒一個時辰,劇痛減輕,兀裡蘇的孩子也沒了,然而她將身子清理乾淨,將一個軟枕藏於小腹,便吩咐女仆替她更衣,她要去前頭見大王子。
議事氈廬中,大王子聽到心腹來稟報,兀裡隻帶了親衛入府,卻並沒有來前頭議事廳,而是去了幕僚院,也不知怎麼的與人打了起來,兀裡隻帶著的心腹親衛都死了。
而他們巡邏隊也在朱漆門後發現了一名勇士,此人正是比武宴上排列第四名的勇士,若不是南城第一勇士奪得宗師之名,此人便是宗師級彆了。
隻是這名勇士是王妃當場要走的護衛,按理本該在後院,而不該在此刻出現在幕僚院。
心腹親衛猜測著軒公子之死,恐怕與這名後院的護衛有關係,至於為何這名護衛會與兀裡隻打起來卻是不知原由,但是兀裡隻的兵器殺的那名護衛,可見他們是遇上了,也動了手。
大王子正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兒子會死在幕僚院的後園,前頭便有人來報,王妃有事求見。
大王子揮退氈廬中的下人,看向了門口。
兀裡蘇挺著小腹走了進來,她麵色略顯蒼白,即使抹了粉脂也難掩憔悴,落在大王子眼中倒也理解,她父親兀裡隻死在了大王子府的幕僚院,不知如何,這個枕邊妻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乙室部算是敗落了。
兀裡蘇見到大王子便直接朝他跪了下來。
“王爺,我父親死得冤枉,他是被人謀殺的。”
大王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要說什麼。
兀裡蘇接著說道:“這中間定是有誤會,我不知前頭人是誰將我父親帶去幕僚院的,帶他去的人便是居心叵測。”
“而且我聽說今日南城第一宗師也入了王府,這件事太過蹊蹺,為何他才入王府,王府就徒生變故,而今此人又在何處?”
兀裡蘇一提醒,大王子方想起來,立即叫來府中護衛長問情況,護衛長支支吾吾的不敢稟報。
最後在大王子的威嚴之下,護衛長如實說了,巡邏隊的人入了後
園,不僅看到了軒公子的屍體,還看到了一隊巡邏兵的屍體,正是那漢人宗師那一列的,但是死的人裡沒有他。
隔著後園不遠的幕僚前院,也沒有漢人宗師的屍體,所以人不見了。
這麼忙活了一夜,護衛長也私下裡點了名冊,皆無人見到此人,護衛長還要再找一找人。
兀裡蘇聽了這話,立即借著這話說道:“王爺,這漢人宗師果然有問題,他為何在這個時候不在府上,你們可都四處搜查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兀裡蘇這麼說著,心頭卻是暗歎:“此人中了巫毒,逃不出大王府,再找一找便能找到屍體,到那個時候,我便可以將一切罪責都算在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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