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廣氣壞了,他無法使用功夫,卻在這一刻還是忍不住朝夕妃動了手,一巴掌甩過去,夕妃的門牙被打落了,而武定廣也因為使了勁,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來。
武定廣拿手帕擦去嘴角的血跡,冷聲下令:“扔給他們,儘管玩樂。”
夕妃聽到這話,麵露驚恐之色,她是長公主,豈能供將士們玩樂,“武定廣,你不得好死。”
夕妃被人抬了起來,底下的將士見侯爺賞下了長公主,一個個的都動了心思,長公主那是多尊貴的人物,能將這個的女人欺負了,就有種翻身作主的感覺。
夕妃被幾個男子扒了衣裳,她在人堆裡嚎叫。
當宋九夫妻二人趕到時,夕妃還在努力的掙紮著。
宋九看到這場麵,氣得不輕,立即從懷裡摸出火珠子,任榮長也是沒有將媳婦放下,而借著媳婦扔出火珠子炸出一團煙霧時衝入重圍。
夕妃被一把抓住,夫妻二人扛著夕妃跳出包圍圈。
在這地底下突然出現火藥可不是好事,有不少私軍被炸開,還沒有反應出來是什麼玩意,就聞到了火藥味。
武定廣驚聲開口:“神機營的火珠子?”
西北的兵馬哪用過火藥,便是火珠子也隻有武定廣聽說過。
“抓住他們,奪下他們手中的火藥。”
武定廣立即下令。
任榮長卻是不緊不慢地將媳婦放下,人擋在媳婦身前,腰間軟劍拔出。
宋九朝後方看了一眼,她將鎧甲脫下,又脫下裡頭的外衣裹緊在夕妃的身上。
此時的夕妃衣不遮體,全身發抖,宋九看著她露出的皮膚全是青黑一片,便疑惑的看向她,“你這是中毒的原因?”
宋九扶她時就發現這些青黑的皮膚按下去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皮膚一般,許久難以回彈上
來,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不是武定廣下的什麼毒,而是先前裴小西跟她說過的蠱毒了。
夕妃抹去眼角淚痕,麵無表情的穿上她給的衣裳,沒有回答宋九的話。
宋九將鎧甲遞給了夕妃,許是她將自己的鎧甲讓給了她觸動了她的心,夕妃到此刻才正眼看向宋九,語氣冷淡地說道:“我身上中了無數的蠱毒,每每耶律英德犯了渾,思念阿墨,就會給我下毒來折磨我。”
“折磨得我死去活來又給我解藥,就這樣一遍又一遍,一日又一日,我身上的血成了黑色,在我受傷時,血也會不受控製的流出來,皮膚也會變得青黑無光。”
“我為了取悅耶律英德,每日服用歡情散,身上會有奇異的清香,也將我這一身皮膚又養得年輕了許多。”
“這些年我從來不讓我受傷,就是不想看到這一身的傷痕和無法磨滅的毒血。”
夕妃說到這兒,苦澀一笑,嘴角的血還在流著,她止不住也不想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