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立即開口:“他們是古裡族的兵。”
二板立即上前將那領隊的小兵扣下,其他幾人遇上大宗師想要從懷裡摸出信號彈,結果被二板這迅速的反應嚇得手發抖,信號彈落了地。
幾個小兵被綁了,二板提著帶血的軟劍站在他們麵前問起這機關陣的事。
沒想這幾個小兵連忙搖頭,他們不懂機關陣。
原本還帶著希望的石姑歎了口氣。
牆角邊的葛圖看向這些人,問道:“還有多少人在宮中?”
麵對國君,果然這些古裡族的小兵眼裡再無敬畏之心,而是滿眼的仇恨,他們本不想回答,但看到二板手中的軟劍,以及倒在地上不知情況的大家主,隻得哆嗦著嘴答道:“族中人已經從玉南門趕來,族中精衛一萬,火器數百,其他三大部族加在一起,共計兩萬大軍,皆已將北皇城包圍。”
聽到這兒,石姑幾人當真是死心了,今日難逃出北皇城了。
葛圖苦澀一笑,這麼多的兵馬當中,無一人是他耶律一族的兵,他這國君真是窩囊。
既然古裡族的火器已經運送入宮,他們再無退路,那唯有闖開此門逃出去,或還有一線生機。
石姑和二板想到一塊兒去了,夫妻二人相視了一眼。
就在二板研究機關陣時,一道不起眼的心聲突然響起:“大家主在中原學來的機關陣,這些人不會也能解開吧?早知道這些人就在西院,就應該第一時間放出信號彈。”
“眼下所有兵馬全部圍困在皇宮內,若是這夥人真的逃出了皇宮,那北皇城還來不及布控,豈不是讓他們逃脫了?”
石姑猛然回頭,就看到這些小兵皆是低垂著頭,那道心聲不知是誰的,但是這道心聲卻給石姑透露了不少信息。
所以兩萬兵馬隻是將皇宮圍困了,此時他們逃出皇宮,還是有機會逃離北皇城的。
至於這機關陣……
石姑叫住二板,與其硬闖,不如賭一把。
二板上前抬起軟劍指向其中一名小兵,那小兵嚇得臉都白了。
二板看向自家媳婦,石姑朝他點了點頭,二板抬起軟劍刺向那兵的胸口,鮮血灑了一地,旁邊的幾個小兵嚇得全身發抖,更沒有勇氣再暗中放出信號彈了。
殺了一人震懾住了其他幾人,石姑終於分辨出先前那道心聲是誰的,於是那人被提溜了出來。
這人不是領隊的頭兒,而是一個不起的哨兵,也沒有什麼功夫,但是他卻是古裡族的旁支,有著沾親帶故的身份。
身為族中主家人,即使隻是做個小兵,知道的事情卻是比其他人要多些。
在二板的逼問之下,那小兵哆嗦著身子打開了機關陣,同樣他也得到了同伴的仇視。
豈能這麼放走仇人,而且這些人還會將大家主帶走,大家主亦是生死未明。
門打開了,二板隨手一把石子將這些小兵擊暈,隨後扛起古裡殷盛,帶著石姑和葛圖逃了出去。
就在石姑幾人走後沒多久,裴小西的身影也出現在西院,他看向上暈厥的古裡族小兵,便知石姑他們走的不久,連忙追上他們的步伐。
果然如那小兵所說的,北皇城還來不及布控,古裡族人一定想不到他們是這麼破解了機關陣逃出皇宮的,他們還認為隻要將皇宮圍困住,他們就逃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