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步的距離,一眾人迅速衝了上去。
哨所裡十餘打手吆五喝六,忽然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都是微微一愣,而後為首的大漢暴怒把手上酒碗一砸,怒道:
“還真有新來的不怕死,想趁夜逃走不成?去兩個人…”
“噗…”
然而還沒等他裝腔作勢把話說完,一個臉頰上掛著一道疤痕,麵容冷峻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家夥,已經手持鋼刀闖了進來,坐在門口的那人愣神間,已經被一柄鋼刀貫穿了胸口。
鮮血飛濺到年輕人臉上,沒有讓年輕人有絲毫的動容,而打手背部露出來的拿小半截鋼刀,卻是明晃晃的鎮住了不少人。
“啊!”
哨所裡十餘人見到這一幕,有人被嚇得幾乎愣在原地,有的人則是表現的異常凶悍,抄起身邊的武器怒罵到:“什麼人?敢來這裡惹事兒?”
“住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去NM的,活得不耐煩了!”
“噗!”
有打手暴躁的罵著,抄起身旁的刀就砍了過來,然而卻是被年輕人身後竄出的一人,直接用長矛貫穿了腹部。
拔出鋼刀,趙洛一一個箭步衝向裡麵,左手盾牌擋下其中一個還敢反抗的打手揮砍,右手再次送出捅穿對方腹部。
短短十幾秒的世間,十幾個打手就已經死去了五個,其餘人都被震懾住了,就連那個向來標榜自己最凶殘的大漢,此時也是額頭冷汗直冒,一手握住鋼刀卻絲毫不敢動作,他甚至不敢去擦自己臉上被漸到的血跡。
他手上人命幾十條,平日裡表現的殘暴之極,甚至用人肉喂狗,但當刀要落在他自己腦袋上時候,他依舊還是恐懼。
“兄弟…”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但猶自強壯鎮定的說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
“都安靜下來!誰吵宰了誰!女的也一樣,收聲!趙二虎?”趙洛一冷聲問到:“聽說你很凶殘?”
“不敢。”趙二虎心裡鬆了口氣,說到:“跟小兄弟你比起來,我還差些…您到底是哪路神仙?是我們閆家礦場孤陋寡聞,沒有照顧到您的…?”
他斜眼看了看趙洛一,對方身上穿著一身官軍的甲,心中暗自揣測:閆老爺一向八麵玲瓏,把縣裡各方勢力都照顧的很好,這次怎麼疏忽了,這是哪冒出來個軍中煞星…
一隊人全都趕了過來,趙洛一沒有回答趙二虎的問題,隻吩咐到:“把他們都帶出去,全都捆起來,捆結實點,任何敢反抗的,全都宰了。”
“兄弟,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跟閆老爺談就是,沒必要這麼做的,閆老爺是個很和善的人…”趙二虎自以為猜到了事情的因由,出聲勸到。
“鏗!”
“廢什麼話,全捆好了,來五個人跟我去那邊看看。”
趙洛一用刀柄直接砸向對方腦袋,瞬間對方腦門上鮮血直流,腦袋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劇痛使他忍不住悶哼起來。…。。
“還有,咱們隊伍的紀律都記得吧?誰都不許亂來。”趙洛一特意指了指那幾個女子說到:“軍法無情,切莫以身試法,我們走!”
羅七那邊哨所距離稍遠,剛才這邊傳出驚叫聲,已經驚動了那邊哨所裡的打手,黑暗中看不清楚具體,但可以聽出那邊已經廝殺了起來,他必須趕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