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現在都放假了,外來人不多。一旦事情鬨大,咱們走了,倒黴的肯定是沈校長。”
拾月撇了撇嘴:“我沒那麼蠢,你彆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是這事兒應該男同誌來做。”
雖然拾月這麼說,可何立軒還是沒法放心。
既然不放心,那不如他來做。
何立軒說罷不給拾月再反駁的機會,轉身朝楊家屋門走去。
走之前還對拾月說了句:“你給我在外麵把著點風,有人回來提前說一聲。”
這話說的原本還想和他再分辨兩句的拾月也沒法再開口了,隻能跟在他後麵也走了出來。
何立軒像是對於撬門彆鎖很在行似的,之前讓人不知道如何下手的鎖,被他找拾月借了個發卡三兩下就打開了。
關鍵鎖還沒彆壞。
何立軒把門打開就走了進去。
拾月很著急。
她不知道何立軒準備怎麼做?
雖然時間倉促,但是在來之前拾月還是做了點準備的。
何立軒他就這麼貿貿然的跑進去,他知道要怎麼做,有把握嗎?
這種事兒可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
拾月越想越不放心,開始後悔自己怎麼被這人一忽悠,就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了他?
她踮起腳尖朝四處望了望,確定周圍根本沒有人之後,一咬牙就也進了楊家。
進屋之後拾月才發現這屋子是個套間,外麵這個是客廳,裡麵那間是臥室。
外屋沒人,拾月直接走進了裡屋,然後就發現何立軒坐在床頭的寫字台前正埋頭寫著什麼。
他寫的很認真,坐得姿態非常的端正,包括下筆速度也是不緊不慢的。
如果不是拾月剛剛才從外麵進來,都差點忘了他們是來搗亂的,還以為何立軒就在自己家悠閒的做學問呢!
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何立軒就像是背後有眼睛一樣,頭也沒回就看到了拾月。
他說:“你出去等著,我馬上就好,最多五分鐘。”
“你在寫什麼?”拾月實在是好奇,還是走上前看了一眼。
這一眼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因為何立軒坐姿悠閒,看架勢簡直就像是一個大學問家。
可他寫出來的那筆字——竟然像是狗爬?!
拾月:“……”
何立軒看到她這副表情也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這姓楊的還是大學的領導呢,就這一筆破字兒,也不嫌丟人。”
拾月這才意識到這人竟然是在仿著楊建業寫字!
拾月頓時來了精神!
她又要去看何立軒寫了什麼?
但這人竟就在這時把那本子合上,然後站了起來:“行了,這麼多差不多了,再多也不像他。”
拾月不由得有點鬱悶,咬了咬嘴唇說:“你故意的!”
故意不給她看!
何立軒又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隔著棉襖拉起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哎,等等!”拾月拉著他停下來,然後從棉襖的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
“我找個地方把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