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隊裡乾活的時候,外麵衣服再臟,他的襯衣領子也是雪白的。
而且大冬天,隔天也必須洗一回澡,不然就渾身不得勁兒。
可她出門時也沒想著要帶紙啊!
她打開車門,說:“我回去拿一點吧。”
就在她的腳剛剛邁出車門的那一刻,拾月聽到腦子裡[叮咚]一聲,係統熟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團購係統升級已成功,歡迎宿主繼續使用!]
[叮咚!已為宿主成功開啟粗加工,鑒定,包裝一條龍服務!]
[叮咚!已為宿主開啟美食外賣服務!]
[叮咚!已為宿主開啟跑腿業務!]
[叮咚……]
一連串的叮咚聲響得拾月腳下一頓。
“不用了,這後麵有一個木箱,我坐木箱上就可以。”
這時,何立軒的聲音從後麵車廂裡傳來。
拾月二話不說走到後麵,將之前疊好收在小屋裡的乾淨麻袋拿出來幫丈夫鋪在木箱上,然後還拿了一條半舊的床單鋪在了麻袋上。
看著她的動作,坐在前麵的何立平笑個不停。
忍不住打趣她:“弟妹,你怎麼出個門還帶著這些東西?是不是老三讓你帶的?我跟你說,你彆老慣著他,越慣他越上勁,這家夥就是破事兒多。”
何立軒站在一邊,一臉愜意地享受著妻子的照顧。
聽了他哥這話,一個眼刀就飛了過去。
直看的何立平又笑了起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霍白也含笑看著這一家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自己都無法想象,就在前不久,他們還跟被圍困的野獸般,差點全家都遭受到噩運!
想到這兒,他也忍不住一陣感慨。
南平離鐵六營所在的鎮子有差不多四個小時的車程。
他們下午三點多出發,到了軍區大院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
霍白直接把他們帶到了軍部的招待所,給他們開好房間後,自己先回機關去彙報情況了。
拾月他們還以為大概要到明天才能見到呂伯伯,所以到房間後也沒著急,放下行李後就拿著衣服準備先洗澡休息了。
沒想到,就在這時有服務員過來敲門,說呂副司令員馬上就到招待所的餐廳了,讓他們收拾好之後就可以直接過去。
幾人連澡也顧不上洗了,快速地換了衣服,稍微收拾了收拾就一起去了餐廳。
他們進去的時候,呂副司令員呂文生已經到了,正在聽身邊的一個乾部彙報著什麼。
看到他們進來,呂文生從座位處站了起來。
他先同何斯亦握了握手,寒暄了幾句,然後又將三兄弟都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落在了拾月的身上。
他看著拾月,半天沒有做聲。
那目光悠遠而深沉,似乎是在看著拾月,又像是透過她,在緬懷曾經有過的那段歲月。
好一會兒,他才慈愛地笑了起來。
說:“你和你父親長得不太像,模樣更像你母親。可看著你,我總覺得就跟又看到了你爸一樣,說不出你們哪裡竟然這麼相似。”
“可能是說話?”
拾月也跟著笑:“我媽以前總說我說話和我爸一模一樣,都是又快又嗆,跟崩豆子一樣。”
一句話說得呂文生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