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這個證我可以做。當時我所在的地區和江林不遠,我也確實和那個莊文軒有過接觸。需要作證就我來,不要讓拾月參與。”不等呂文生將話說完,沈元白就搶先說道。
“嗯。”呂文生點頭。
然後他又看著老友說了句:“沒事的,我會找我的老領導說明這件事,不會有什麼風險。”
沈元白瞪他:“我是怕風險的人嗎?要是怕我就不來了。”
呂文生聽了這話卻沒有笑,而是看著他很鄭重地說:“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我們再也經不得折損了。我們好不容易活到了現在,彆因為這些事把自己折進去。”
沈元白聽後沉默了,好久都沒有再說話。
拾月懷著一顆忐忑的心跟著人回了南平。
她到南平的時候都已經是快早上了。
同行的人把她安排到了招待所,說一切等明天再說,讓她好好休息。
拾月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晚上肯定會擔心得睡不著覺,沒想到顛簸了一天,她竟然沾著枕頭就直接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得香極了,中間沈元白過來找了她兩次,她竟然都沒有醒。
無奈下,沈元白都隻能暫時回去。
一直睡到肚子餓得差點受不了了,拾月才終於醒過來,她這才發現竟然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拾月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趕緊起床洗漱完畢,然後也沒有出門,就在空間裡找出了一塊之前囤的麵包,就著牛奶胡亂墊吧了兩口,然後就出了門。
果然,她在招待處看到了沈伯伯的留言。
沈伯伯說讓她睡醒了也彆出門,就在招待所等著,他下午會再過來。
拾月回屋將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沒有多久,沈伯伯就再次來了。
沈伯伯還是一如既往地如一位父親般對拾月問東問西,問得最多的還是他們在島上吃得怎麼樣?夥食好不好,糧食夠不夠吃?
好像吃飯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沒有之一。
拾月全都乖乖作答,並不隱瞞。
沈元白剛來的時候,海鯨島還進不去補給船呢,他自然知道前幾天島上斷糧的事。
而且他還看出了拾月整個人比起以前都瘦了一圈。
聽拾月回答得這麼簡單,沈元白不由得有點心疼。
想了想,他咬牙道:“拾月,要是在島上太辛苦的話,要不然我想辦法找找人,把你就調到這南平市來工作好不好?
這樣離海鯨島也不算太遠,立軒他們休息的時候還可以回城轉轉。
你要是真想他們了,就算是偶爾跟補給船去一趟看看也沒什麼,也方便。”
拾月沒想到一向克己為公的沈伯伯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但她也知道伯伯這是真心對她好,這是心疼她了,不由得內心一陣暖暖的。
她自然是表示了拒絕,然後主動提起了盒子的事。
她拿出了放在旅行袋裡的木盒,將其中的原件都拿給了沈元白。
接著問:“沈伯伯,這件事還需要我做什麼嗎?如果需要你直接跟我說,我保證配合!另外不知道這些證據能不能證明那兩個人確實背叛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