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韓玉韜聽到這話,狠狠的倒抽了口冷氣。
“你跟人打賭居然都不叫我。”
傅雲璟嘴角微微一抽。
這貨的關注點為啥這麼奇葩?
不問他跟關少惟打了什麼賭,賭注這麼大,居然質問他打賭為什麼不叫他?
他瞎編的好麼。
“臨時起意,哪有那個閒功夫通知你。”傅雲璟說道。
韓玉韜雙手懷胸,一副看“負心人”的眼神望著傅雲璟。
傅雲璟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抬手,在韓玉韜的麵前捏了捏拳。
韓玉韜立馬識相的換了副臉色:“好好說話,好好說話!關少惟啊,我倒是沒有特彆注意,不過他的確有好幾天沒有來書院了。”
傅雲璟放下手,淡淡的問:“為何?”
“不知道啊。”韓玉韜搖搖頭,所以他才說沒有特彆注意啊:“你是不是要找他討債?走走走,咱們上關家找他。”
韓玉韜一邊搓手一邊興奮的說道。
十萬兩啊。
作為好兄弟,自己怎麼也得分點花花吧?
傅雲璟撇了撇嘴:“沒空。”
說著,抬腿就走。
“誒?你忙啥呢?”韓玉韜追了上去。
傅雲璟頭也不回的道:“來了書院當然是上課啊。”
韓玉韜一臉見鬼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傅雲璟
的額頭:“沒發燒啊,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居然有一天,會在傅雲璟這個有名的紈絝嘴裡聽到正兒八經的“上課”兩字?
韓玉韜感覺自己的耳朵大概是瞎了。
但看傅雲璟懶得搭理自己,徑自朝教室走去,又驚的瞠目結舌。
整堂課下來,眾人都跟韓玉韜一樣見鬼的表情。
傅雲璟來上課不奇怪,奇怪的是這貨居然從頭到尾都沒睡覺,而是認認真真的聽了一整堂課。
相熟的不相熟的都來親切的問候了他一番。
“雲璟,你今天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是啊,怎麼都沒睡覺,你受什麼刺激了?”
“郡王,大家同窗一場,若有困難說一聲,該幫的咱們都能幫。”
“近來還好吧?”
“……”
傅雲璟的臉色……黑了。
……
傅雲璟去了幾日書院,又不高興去了。
問就是心情不好。
老夫人雖然擔心,但看孫子在家呆著,也算是安慰,不過跟顧知音閒聊時,總是心不在焉。
於是第二天顧知音帶著人去了青楓院。
陽光毒辣,屋裡子,幾個大盆裡放著碩大的冰塊,冰涼的氣息絲絲縷縷的拂到身上,傅雲璟躺在軟榻上,單手撐著腦袋,手邊的矮幾上放著冰鎮過的西瓜。
“郡王,郡王妃來了。”聞風跑進屋裡,對傅雲璟道。
傅雲璟咬了一口西瓜,表情麻木而又有些生無可戀:“來就來了,這麼激動做什麼?”
“可是……”聞風看了一眼傅雲璟,欲言又止:“……郡王妃帶了……”
“帶了什麼?”傅雲璟頭也不抬的問:“有話快說,有屁快話。”
煩人!
“郡王妃帶了好多姑娘來。”聞風一咬牙,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