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薑勤的手指熟練地扣動著扳機,每一次槍響都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後坐力,震得他的肩膀隱隱作痛。
這股力量若是落在未經訓練的戰士身上,恐怕會瞬間將他們的胳膊震得脫臼。
在這緊張而激烈的戰鬥中,薑勤卻顯得異常冷靜與沉穩,仿佛與手中的武器融為一體,每一次射擊都精準而致命,穿甲燃燒彈徹底瓦解了裝甲車的攻勢。
12.7毫米的大口徑子彈,宛如一頭自遠古洪荒中蘇醒的猛獸之牙,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與毀滅之力,輕而易舉地撕扯開了裝甲車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鋼鐵防線。
它在空氣中劃出一道熾熱而耀眼的軌跡,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點燃,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其勢猶如山洪暴發,不可阻擋,直欲將世間萬物都吞噬於那無儘的火力風暴之中。
裝甲車內,火光瞬間衝天而起,烈焰如同狂舞的火龍,肆意肆虐,將整個車廂吞噬在一片火紅之中。
高溫與火光交織,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迫使駕駛員在這滾滾濃煙與烈焰的逼迫下,不得不放棄了他的戰車,在絕望與恐懼中踉蹌著逃離。
“八嘎!這怎麼可能!”日軍少尉的怒吼聲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回蕩,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怒,“華軍何時竟擁有了如此威力驚人的反坦克火炮?我們的裝甲車,在華軍反坦克炮的連續轟擊之下,竟脆弱得如同紙糊,連一擊都無法承受,這簡直是對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侮辱!”
“少尉,請保持冷靜。”
身旁的日軍中尉聲音沉穩,目光如炬,試圖在這混亂中穩住陣腳,“雖然眼前的局勢對我們不利,但皇軍的兵力仍占據壓倒性的優勢。
隻要我們能夠穩住陣腳,重新組織防線,局勢仍舊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記住,身為帝國的勇士,我們絕不能因一時的挫敗而喪失鬥誌。”
中尉的話語澆滅了少尉被憤怒衝昏的頭腦,讓他在這絕望與混亂中重新找回了一絲理智與希望。
“命令第3和第2小隊從華軍兩翼發起衝鋒,絕不能讓該死的華軍撕碎我們的包圍圈!”
“哈衣!”
戰士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中回過神來,薑勤收起巴雷特狙擊步槍:
“快快快!敲掉日軍的機槍陣地,以最快的速度衝上街道,借助裝甲車的掩護發起突圍!”
李水生知道該自己表現的時刻到了,抓著191精確步槍的槍帶,手肘頂牆。
第一次使用光學瞄準鏡,稀罕的不行,三百米遠的鬼子兵通過調整放大倍率就像在跟前似的。
他按照薑勤所說的方法用刻度線上的密位進行測距,確保無誤後,扣動扳機。
子彈呼嘯而出,劃破了戰場上的硝煙與塵埃,直奔三百米外的日軍機槍陣地。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光學瞄準鏡下的日軍士兵,麵容清晰可辨,驚恐與絕望交織在他們的眼中。
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精準地穿透了日軍機槍手的胸膛,濺起一抹血花。
機槍聲驟然停歇,日軍陣地上一片混亂。
來不及慶祝,李水生緊握著191精確步槍繼續開火。
一陣接著一陣的槍聲宛如死神的樂章般奏起,每一次槍響都會有一頭小鬼子倒地。
雖然李水生也有失手的時候,高低射差導致好幾次子彈都沒能夠著小鬼子。
不過這可難不倒他,無師自通的抬高槍口帶走鬼子機槍手的狗命。
戰士們呈三角陣型,將傷員和陳婉護在中間對鬼子的薄弱點發起衝鋒。
薑勤收回了巴雷特狙擊步槍,畢竟這玩意兒挺沉的,拿著它衝鋒作用還不如一根燒火棍實在。
突破兩個簡易陣地,薑勤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鬼子的子彈從兩翼射來,一邊射擊一邊發起萬歲衝鋒,足足70餘小鬼子挑著明晃晃的刺刀衝過來。
一旦和這些鬼子兵短兵相接,會暴露出龍牙特種部隊兵力劣勢,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以拚刺刀出名的鬼子兵。
“把機槍火力拉到兩翼,給我壓製這夥鬼子的衝鋒,絕不能讓他們衝上來!”
拿機槍的戰士迅速響應,抱著歪把子機槍至陣地兩翼,怒吼著架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