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田中少夫被送到醫院緊急手術,子彈是取出來了,但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偽軍無心算有心的一槍,差點取走了他的小命。
醫生說再晚一點送到醫院,就因為失血過多休克而死。
偽軍連長一直坐在手術室門口,嚇得大氣不敢出,裡麵躺的可是活爹。
剛才來探望他的鬼子軍官,軍銜和職務都不低,隨便一句話,百來號的兄弟全都得被拉去槍斃。
公共租界,英法駐軍代表被緊急叫來領事館開會,同時被招來的還有華方代表。
領事館的大廳內,燈光昏黃而凝重,英法駐軍代表與華方代表分坐長桌兩側,麵色嚴峻。
窗外,夜風呼嘯,帶著幾分不祥的預兆。
領事館的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著筆挺軍裝的高級軍官步入,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掃視全場。
他緩緩坐下,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在這靜謐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開口,聲音低沉:“各位,今晚的事件已經引起了各方的高度關注,我們必須儘快拿出解決方案,否則,天一亮,戰俘營的新聞將會滿天飛,屆時你我都將受到牽連!”
巡捕房探長陳根生被任命徹查租界,務必在今晚上找到那幫人的行蹤。
……
與此同時,薑勤帶著楊瑞符等十好幾人換上便服,遊走在陰暗的小巷。
戰俘營出事,英法代表肯定會把謝晉元的遺體嚴加看管,很有可能就存放在領事館附近。
為了便於行動,隻有薑勤以及幾名龍牙的人攜帶幾隻手槍防身。
會議室燈火通明,這裡是公共租界,沒有人會不要命的衝擊領事館,因此門口隻有零星的警衛。
薑勤趁警衛打盹的時候一記手刀砍在他的脖頸,警衛向後暈倒昏死過去。
等到警衛醒來,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的。
嘴裡不知道塞了誰的臭襪子,一股惡心的腳臭味直衝天靈蓋。
嗚嗚嗚嗚~
他隻能發出嗚咽聲,但這樣反而引得喉嚨一陣乾嘔,那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無力感。
“薑隊,洋鬼子醒了。”
“直接上特色菜。”
“好嘞!”
警衛是大英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從這群人不善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的處境。
呂大成端著一盤紅辣椒剁成的沫,直接鋪天蓋地的呼在他的口鼻上。
警衛的雙眼瞬間被辣得通紅,淚水與鼻涕不受控製地湧出,他劇烈地喘息著,仿佛肺部被火焰灼燒,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和難以言喻的辛辣感。
他張大了嘴,卻隻能發出沙啞而痛苦的嘶吼,喉嚨深處像是被千萬根針同時紮入,痛苦不堪。
呂大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的辣椒沫毫不留情地繼續傾瀉,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辛辣與絕望的氣息,警衛的臉已扭曲得不成樣子,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誌。
薑勤扇了扇被熏的受不了的眼睛,扯掉對方嘴裡的臭襪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警衛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舌頭捋不直:“你們是誰?哦不,你們不能這樣!”
薑勤重新把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裡,呂大成嘿嘿壞笑,又拿起一支芥末醬塗抹在對方的鼻孔之中。
警衛的臉瞬間扭曲得更加厲害,仿佛被萬箭穿心般痛苦,眼眶裡淚水與鼻涕交織成河,不受控製地流淌。
他的鼻孔劇烈收縮,芥末的強烈刺激讓他幾乎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從喉嚨深處刮過一把鋒利的刀片,痛不欲生。
他拚命地搖頭,試圖擺脫這份折磨,但雙手被緊緊綁住,隻能無助地掙紮,嘴裡嗚嗚咽咽,發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辛辣與絕望的哀鳴。
薑勤再次扯下襪子,“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些還隻是開胃菜。”
警衛驚恐萬分,連忙說道:“農,農,農,我治道的勸抖搞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