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注意,引爆炸藥包之後,自由作戰,給老子吃掉這夥鬼子!”
“是!”
當最後一名小鬼子進入伏擊圈後,戰士們引爆炸藥包。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大地仿佛都在顫抖,炸藥包的威力將周圍的小鬼子瞬間掀翻在地,塵土與硝煙瞬間彌漫開來。
爆炸過後,硝煙逐漸散去,隻見一個個小鬼子東倒西歪,有的被炸得血肉模糊,有的則痛苦地在地上掙紮。
龍牙戰士們從隱蔽處猛地衝出,射出的子彈拽著火光,如同猛虎下山般撲向那些還活著的鬼子。
MG34通用機槍對著還沒來得及散開的鬼子,傾瀉彈藥。
轉眼間就將四五頭鬼子打成了篩子。
手榴彈更是不要錢似的砸向鬼子,炸得小鬼子頭暈眼花,血肉橫飛。
這幾輪進攻下來,小鬼子隻剩下六十幾個,薑勤端著突擊步槍喊道:“機槍壓製,繼續投擲手榴彈!”
“噠噠噠!......”
機槍的咆哮聲不斷,小鬼子仿佛置身在人間煉獄。
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胸口就被子彈打出一個個血窟窿。
他們不僅要注意躲避子彈,還要小心隨時都可能爆炸的手榴彈。
終於,等到小鬼子的人數還剩二十幾人時,薑勤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龍牙的戰士們端著步槍,嘴裡喊著“殺”,以一股猛虎下山的氣勢撲向狼狽的小鬼子。
兩方人馬戰在一起,但顯然這些小鬼子在剛才的戰鬥中已經喪失了繼續戰鬥的勇氣。
麵對氣勢如虹的龍牙,士氣早就低到了穀底,死在了刺刀之下。
十幾分鐘過後,隻剩下橫七豎八的鬼子屍體。
他們再次吃掉了鬼子的一個中隊,算上白天殲滅的鬼子,也就是說鬼子至少有一個大隊被他們給打殘了。
這一場夜襲振奮了145師的士氣,相關的戰鬥報告也整理好遞交到了饒師長的辦公桌上。
最後撤回來的是獨立營他們,按照薑勤的指示,他們在撤回到河對岸的時候,在河裡埋設了地雷。
翌日清晨,天色漸亮。
但這片土地卻變成了焦土,到處都彌漫著硝煙和血腥味。
屍體隨處可見,戰士們窩在戰壕裡隨時準備應對小鬼子的進攻。
......
第十八師團,師團長牛島貞雄臉色鐵青,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山崎四郎的臉上。
“廢物!愚蠢的飯桶!居然讓華軍把你們打成這樣,山崎君,你如何解釋呢?”
山崎四郎憋著一口惡氣,此前他們聯隊哪次不是幾輪衝鋒就將華軍的陣地衝垮。
可這次,他們聯隊不光折損了一個大隊,更重要的是被一幫叫花子一樣的軍隊打的狼狽不堪,作為一名帝國軍人,他無顏麵對天皇。
“哈衣!請師團長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讓我戰死在戰場上!”
“好!昨天我已經請求了轟炸機的援助,我們的彈藥隻夠發起一次進攻,這次我會從其他聯隊再給你調一個大隊的兵力,若是再拿不下河對岸的陣地,你也不用回來了!”
“哈衣!”
......
薑勤回到指揮部,還沒來得及睡覺就被一道女聲喊住。
是陳婉來了,她慍怒的指著薑勤說道:“薑長官,我不是讓你不要到處亂跑嗎,你的傷口又崩開了!”
薑勤這才發現,自己的軍服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染紅,打了一宿,整張臉隻看得見兩個眼睛。
“那個陳醫生,你把藥放那裡吧,前線危險,我自己來就行。”
可薑勤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話招惹到了這個姑奶奶,陳婉直接把醫療箱扔了過來。
一聲不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指揮部。
旁邊的警衛員看的直搖頭,薑勤瞪了他一眼:“醒了?”
“薑長官,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現在頭都還暈著呢。”警衛員小聲抱怨道。
“扯淡,老子已經留手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再多睡會兒?”薑勤冷笑著,作勢就要上前。
嚇得警衛員連連後退,哀求道:“彆彆彆,薑長官是我說錯話了,我剛想起來團長叫我過去一趟,我先走了。”
說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指揮部,心裡卻是怒罵道:“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小兩口吵架拿我來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