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老猶豫著，說出心裡的猜測。
這個猜測，錢多多心裡其實也有。
但他無論如何不會相信，一個能犧牲自己生命救煉靈宗弟子的人，會是煉靈宗的奸細。
“不太像。”唐宏公擺擺手。
“上次在赤峰山脈賀樓家族，她受傷差點死亡，確實是真。她使用的功法和法寶，也是煉靈宗的。
我密切關注過她一陣子，她行動舉止均正常，和外麵沒什麼聯係和接觸。
如果是奸細，肯定會努力接近核心區域和核心人物，或者是努力往上爬，她都沒有。”
牛近水閉上眼睛，手指輕輕捏動。
隨著他的動作，仿佛有一根線連到腳下，又蔓延到宗門那裡。
“從現在到五天前，宗門那裡一切正常。”牛近水睜開眼睛。
“後山的太上長老也沒察覺有什麼異常。”
“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有天人修為以上的修士出手，二是玉一香動用了天人修為以上的力量。”
“一個是被動，一個是主動，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都超出煉靈宗現在的能力。”
“既然超出了本宗的能力，那麼這件事我們就隻能當作不知道。”
說到這裡，牛近水臉上露出決然的表情。
“玉一香受我之命，外麵執行任務。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詢問、議論。此洞府，從此劃為禁地。”
看到連掌門動用宗裡最強力量也沒查出什麼錢多多臉上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掌門最後的決定，和劉伯離的說法沒什麼區彆。
牛近水上前拍了拍錢多多的肩膀。
“比你想象更大的世界，如果你沒有能力，就隻能無條件地接受。”
錢多多點點頭。
掌門說過，下路之上有中路，中路之上有上路，上路之上還有更強大的勢力。
“我可以來這裡嗎，偶爾？”
錢多多可憐兮兮看向掌門。
玉一香的洞府，對彆人也許是尋常物件，但對錢多多卻能勾起珍貴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