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器隻有四品煉器師才能煉製，而霸靈宗沒有四品煉器師。
但是，她很快緩過神來，“你在告訴我，你煉製這玩意，引來了劫雲？”
隻有靈器才能引來劫雲，這是常識。
錢多多連忙搖頭，又拿出槍修傀儡、鞭修傀儡。
曾子芳眼睛一眯，看著仍然是初階玄器的傀儡，一聲不吱。
她不說話的原因也很明白，你錢多多是個小貨郎，手裡積攢些玄器傀儡，一點也不奇怪，想用它們來解釋渡劫，解釋不通。
“我一口氣煉製了這三個傀儡，一點事沒出，可是，我一時興起，又煉製了它，四不相。”
錢多多從金蟾裡，把四不相拿了起來。
“剛剛煉好，一道閃電就劈了下來。還好，沒有把它劈壞。”
四不相看了一眼曾子芳，沒有露出絲毫害怕，也沒有表示任何親熱，習慣地蹲到錢多多身邊，像一隻乖巧的寵物。
曾子芳見到四不相，又吃了一驚。
她顯然不認識四不相。
傀儡如此之大，又活靈活現，和靈獸沒有什麼區彆，她是第一次見到。
她敢肯定四不相不是靈獸，因為靈獸不可能放進儲物袋。
“這東西的器方哪來的？”曾子芳蹲下身，打量一番四不相後問道。
“沒有器方，我自己想的。”錢多多看著曾子芳，眼睛裡一片誠實。
“你自己想的？”
曾子芳瞪大眼睛，不相信錢多多的話，“那劫雷呢？”
“轟到它身上，沒了。”錢多多一指四不相。
反正曾子芳看不透它，這黑鍋就全讓它來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