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老祖,從家裡出來時,所帶法寶是徒弟所裝。我忘了檢查,已經命令把家裡所有的高階玄器都拿來。”
這位族長的頭已經磕破了,鮮血不斷流下來。他任血流下,不擦也不去止血。
焦家老祖是位身材微胖的老者。
聽到這位族長的話,他舉著血淋淋的手,抬起猙獰的麵孔,眼睛看向這位族長。
過了片刻,他開口道:“這收的是什麼徒弟?”
“對對對,我就這把他趕出家門。”
這位族長聽出焦家老祖話裡有緩,心中大喜,拿出玉簡,朝裡麵吼道:“立刻把張大勇趕出家族,不!廢除所有修為後,再趕出家庭。”
族長伏向頭,像一條狗一樣,低聲說道:“已經趕出去了。”
“嗯。”焦家老祖鼻子哼了一聲,看向其他跪著的族長。
“我過來時,拿錯儲物袋……”
“家族倉庫管理不善,把法寶放錯了。高階玄器,正由大長老送來……”
“老眼昏花,兩件法寶放在一起,老朽拿錯了……”
地上的族長紛紛說出自己獨特而奇葩的理由。
一個嘴笨的族長,搶不過其他人。
輪到他開口時,他隻好哆嗦著嘴皮,“我出門時,吃錯藥了,眼睛出現重影,把一件看成兩件——老祖饒命!”
看目的達到,焦家老祖快意地把血手放下,“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你們說是不是?”
族長們一群雞啄米。
“與宗門共存亡!”
“刀山火海,決不皺眉!”
“拍死贏路宗!”
“不完勝,決不收兵……”
會議大廳,拍胸脯的聲音,如雷聲一樣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