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卸任孔方城城主時,即交出所有權限,在家閉門思過。孔方城的陣法,隻有城主能控製。孔方城陣法失靈,責任在城主。”
楊盧相使出一招,焦家老祖封殺一招。
招招落空,招招無功。
楊盧相臉色發紅。
他苦惱收集的證據,居然被焦家老祖推翻了。
當著數百萬發路宗修士的麵,啪啪打臉,痛在心裡,紅在臉上。
“這些,你都向上宗報告了?”
楊盧相放棄了捉拿焦家老祖的念頭。
焦家老祖臉皮輕輕一抽,似在冷笑,又似嘲笑。
“我宗雖無人外出,但在外出還是有幾個朋友,還有一些好事者,早傳來消息。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本不打算解釋。但想想,不能讓小人得誌,不能讓上宗浪費寶貴的公共資源。
這裡麵的曲曲折折,是是非非,均如實上報。”
發路宗眾人靈識卷起的微風,刮起沙沙沙的聲音,似在給焦家老祖鼓掌喝彩。
這次與上宗使者的交鋒,發路宗無疑是贏了。
楊盧相臉皮由紅變白,心裡大罵:“這個老狐狸,你他娘的都彙報上宗了,故意呆在這裡,讓我抓你。這是故意想害我!”
“這個老家夥,如果我剛才動手,他是不是得和我拚命?”
“在他的地盤上,我非得吃虧!”
“吃完虧,他還有理!這老東西,太陰險了!差點上當!”
他拿玉簡在桌上輕輕敲了敲,讓自己平靜下來。
“焦家老祖,這四個家族另有一撥人馬,去了上宗,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猜猜,他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