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深手撫膝蓋,沉默不語。
“其實,我們可以做無風險投資。”
韓秋意眼神閃動。
“升宗戰結束,無論誰贏誰輸,都得重建宗門。重建宗門,就得要錢,要法寶。”
“萬一不要呢?”
“如果不要,就得麵對恭路宗、喜路宗、財路宗的打壓,代價更大。”
“你就那麼相信韓順紋的話?什麼變數出現了?”
王武深有些動心了。
多煉製些法寶,賣誰不是賣。
“老王,我可不是哄騙小孩。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贏路宗霸祖是四品煉器師,你們公會掛職人員,你都不敢加注?”
韓秋意指了指棋盤。
“在中路,彆看我們可以擺弄棋子,但是,放在更大的棋盤上,我們未嘗不是彆人手中的棋子。”
“你不說了嗎,法寶賣誰不是賣。”
韓秋意把棋盤一攪。
“讓變數來得更大一些。”
……
“老祖!”
躺在焦家老祖的懷裡,七長老哭得梨花帶雨,桃花含悲。
逃回宗城,江惜歡沒有馬上找焦家老祖,而是奪舍自家洞府一位長老,精心打扮一番,才從後門,進到發福大殿的後院。
七長老熟悉的靈魂,陌生的身軀,讓焦家老祖感到有些意思。
熟悉中帶著陌生,陌生中摻雜熟悉。
“好了。讓你不逞能,非要。這下吃了大虧。折損的修士,我補給你。
老四不沒了嗎?你升到四長老。”
焦家老祖溫暖的大手,溫馨的話語,讓七長老頓時止哭了。
“我當四長老,那五哥、六哥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