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下了二十萬金幣,買發路宗贏!這下虧大了!”
一些偷偷買了贏路宗贏的,臉上喜色跳動,似乎聽到了金幣響。
“完了!金算盤又拿八具。木廣必輸!”
正如看客所料,演武台上,三十二具屍傀壓著木廣打。
管徒生手中的天機算盤,化為一團飛舞的算珠,伺機轟向木廣。
木廣不甘失敗,用秘法晉升到金丹初期。
堅守半個時辰後,依舊被屍傀逼到演武台一角。
管徒生雙手一推,埋伏在屍傀陣中的算珠,一齊飛出。
死,或敗。
木廣選擇後者。
他師父古爽教導過:木柔方能廣。
此戰,他儘力了,無憾無愧。
他的腳一落地,牛近水微微一笑。
“氣運戰,我們贏了!”
贏路宗三局已經兩勝,第三局已無關勝負。
“贏啦!”“贏啦!”“贏啦!”
一直保持極度安靜的贏路宗大軍,突然爆發出三聲怒吼。
怒吼中,戰旗整齊揮動,鐘鼓齊鳴,法螺大作。
數百萬修士的怒吼,如同一道巨大浪潮,拍在宗城城牆上。
城牆上,那些守城和觀戰修士不禁色變。
“數百萬人,怎麼做到行動一致的?”
“這吼功,是如何練成的?”
發路宗大長老廉仲堯,剛要點頭同意,耳邊傳來焦家老祖的細微聲音。
“打第三場!”
廉仲堯腦袋一大。
已經輸兩場,還嫌丟人不夠,非要打第三場。
第三聲贏了,也決定不了最後的勝負。
可老祖已經下令,他必須執行。
“從數量上說,你們是贏了,但氣運所係,還要境界高的修士。”
大長老講歪理。
“一個金丹修士,比築基修士和凝氣修士加起來,都要強。”
牛近水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廉仲堯。
“所以,真正決定氣運戰的,是金丹修士一戰。”
廉仲堯看向牛近水。
“贏路宗敢不敢把氣運戰打完?”
“氣運戰,我們約的是三局,而不是兩局!”
宗城內外,所有的目光都看向牛近水。
打,還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