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處子之身,小廝並未得手(2 / 2)

可惜是個雛,必不會那些討好人的功夫,也不能把人弄得太過,叫人看出端疑來。

雖然紅嬸是他的姘頭,但她又不止這一個姘頭,那老婆子自己作死,他也沒必要強出頭。

老女人哪及這小姑娘新鮮。

“你要知道,這二十大板可不是尋常人能受的住的,連成年男子也得脫層皮。”

“不過呢,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是……哎喲!”

趙管家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便朝著他麵門襲來,他當即便抱著頭蹲地上了。

“疼!疼!誰砸我!”

他額頭瞬間起了個大青包,而他的腳邊滾落著一顆銀杏果。

玉屏好奇彎腰,一臉探究,沒有半絲緊張之感。

這一小顆銀杏果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這人功夫倒是了得。

然而那趙管家還抱著頭四處尋著方向,便聽到一旁銀杏樹上傳來少年人疏朗的聲音。

“嘿!老頭!這兒呢!”

一抹暗紅衣角闖入玉屏的視線,身材修長的少年從銀杏樹上一躍而下,嘴角勾著一絲彎彎的笑弧。

“你主子叫你辦個事兒,磨磨唧唧,這十米長廊倒是叫你走出花來,走不動道的話,腳就砍了喂狗。”

是二爺陸蘊塵。

看見陸蘊塵來到跟前,趙管家一改剛才囂張的態度,倒是顯得有些唯唯諾諾。

“二少爺,您不是在關禁閉……怎麼出來了呀?”

陸蘊塵不屑輕哼。

“這不是給你機會找我爹告狀呢嘛?怎麼還不快滾?杵在這裡當門神?”

趙管家可不敢惹這位瘟神,趕緊滾了,連燈籠也忘了提。

告狀?是得去告狀,不然府裡可沒人治得了這人。

玉屏看著一襲紅衣,張揚肆意的陸蘊塵發愣。

剛才光線昏暗,玉屏來不及細打量,此時這人換下了夜行衣,燭光勾勒出劍眉星目,才覺驚豔。

若說陸懷川是芝蘭玉樹,清冷孤傲,陸蘊塵便是龍駒鳳雛,桀驁輕狂。

白靴陪紅衣,踏雪入春泥。

那是她上輩子在灰暗時期裡唯一的光,那時她被關在柴房靠著餿飯度日,他好奇路過,小廝謊稱柴房裡關著的是看門犬。

少年輕狂的嗓音響起。

“偌大侯府,養個狗卻隻能吃餿飯?養不起彆養!”

於是便朝著窗戶裡丟進來了幾個白麵饅頭。

而從那以後他便常來院裡送吃食,每次都站得很遠,吃食也是從窗戶扔進來的。

他說,“小狗,你要快點兒長大,好脫離這肮臟的侯府。”

不過這話倒像是對他自己說的。

之後他便隨軍出征三年,回來後便抄了侯府的家。

可是陸蘊塵喜歡的是她的小姐,他對她好權當她是個畜生。

“喂!呆了?”

陸蘊塵抬手在玉屏眼前晃。

“我?”

玉屏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陸蘊塵看得又好氣又好笑。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那人對你的企圖都表現得那麼明顯了,你當真看不出來?你總不能什麼人都自薦枕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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