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疼醒的。
麻醉過了以後,手和腿都果然很疼。
她額頭上出了細密的汗水,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把抽疼的手舉到眼前。
“姝姝。”
正好門被打開了,阮霄帶著一杯奶果汁進來。
“爸爸。”
她聲音弱弱的叫了一聲,主要是身體有些虛弱。
阮霄坐到床邊將人扶起來坐好,才拿著奶果汁喂她。
阮姝也沒有喊疼,隻乖乖的喝了起來。
“再給你噴點麻醉吧。”
看著女兒頭上的汗水和蒼白的臉色,阮霄眼裡帶著幾分心疼之色。
“不要了。”
她搖頭軟軟的拒絕“噴麻醉好得很慢的,爸爸我沒事,就有一點點疼,真的。”
阮霄隻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什麼也沒說。
艱難的捱過了一天,這個世界的藥效果還是很好的,即使脆弱如她,過了一天之後也不再那麼疼了。
大哥哥完全丟下了工作在家裡陪著她,還有爺爺。
第二天的時候清然哥哥也來了,給她換藥。
阮清然將一種膏狀物的藥塗抹在她傷口上,動作很輕柔。
“上兩天藥,女孩子可不能留下傷疤,特彆是你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姑娘。”
阮姝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哥哥,我要多久才能好啊?”
她真的是隻小廢物哦,感覺總會受傷。
哥哥們就算受傷了對他們的行動已經是完全沒影響的,但自己就不一樣了。
代步都是大哥哥抱著她走上走下的。
對了,她的毛氈玩偶好像落床上了。
“清然哥哥我去房間找一下東西。”
“我抱你去。”
阮姝很快在床上的枕頭邊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她眉眼彎彎的遞給自己堂哥看。
“這個是用大哥哥梳下來的毛做的,要送給他。”
本來是去大哥哥公司就送給他的,誰知道後麵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但也還好,大家都沒出事。
阮清然目光落到那小玩意兒上,眸光微動。
“等你好了,也給我梳毛。”
他也想要一個姝姝親手做的小玩偶。
阮姝像是得到了表揚一般很開心,然後重重點頭“好!”
終於將這個毛氈玩偶送給大哥哥了。
阮風肆收到禮物後嘴上雖然嫌棄玩偶的動作和表情都蠢透了,但收東西的手可沒見慢。
“有本事嫌棄有本事你彆收啊。”
阮鶴看不得他那看做嫌棄讀做得意洋洋的嘴臉嘟囔了一句。
阮風肆:嗬嗬,他爺爺就是酸就是嫉妒!
阮家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但外麵此時已經炸開了鍋。
國家官網將丹尼爾議長以及他夫人的罪行公布出去,家園被毀的民眾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