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拜拜,爺爺拜拜,你們忙完了要早點回家啊。”
阮姝依依不舍的看著他們。
阮鶴恨不能現在就陪著乖孫女回去,奈何關於大兒子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了點線索,他們得抓緊時間查出來才行。
“乖,回家等著。”
“嗯。”
懸浮車離開了,阮姝小手扒拉著車窗,精致的小下巴墊在車窗上一雙眼睛看著爺爺和爸爸站的地方,直到完全看不見了才把收回視線。
“這麼舍不得下次再來就是了。”
阮姝身體端正的做好,手指捏著玩偶貓貓的爪爪和小肚皮。
“會打擾到爸爸他們的,我今天來,爸爸就陪了我好一陣了,他的工作本來就很忙,會給他添麻煩的。”
阮風肆真沒見過這麼心軟,總是為彆人考慮的人。
但這就是姝姝啊,也正是因為她乖巧的總會為他們考慮,總會心軟才是她本來的樣子,也讓人心疼。
“管家爺爺說月餅又做好了,大哥哥我們去送給三哥哥吧,還要寄給二哥哥和大堂哥,鬱笙哥哥,鬱歡哥哥……”
她細心的把每個人都算上了,還默默算上了阿爾默的,
然後嘴角上揚彎彎笑了起來。
“這樣大家都吃到月餅,都一起過了中秋節了。”
她不論是哭還是笑,都和她人一樣無聲無息的帶著安靜,哭的時候總讓人心疼,笑起來卻帶著一種暖暖的,治愈的溫暖。
這是阮風肆在彆人身上從來感受不到的。
果然他妹妹就是個治愈係的小天使。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想要星星都給你摘下來!反正那些月餅都是廚房的保姆機器人做。
再回去取月餅到第一軍校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
阮淩安這個時候在訓練,而且還是對抗訓練,因為快到比賽的時候了,幾乎整個學校都卷了起來。
看到個陌生通訊打進來他想都沒想就掛了。
然後他大哥打來了。
阮淩安瞥了一眼,繼續掛。
甚至直接把人給拉黑了,誰都彆想打擾他訓練(打架)。
被掛了電話和被掛電話且拉黑的阮姝和阮風肆“…………”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阮風肆直接黑著一張臉抱阮姝下車了。
門口守衛看見他都警惕的拿起了武器將人攔住。
“站住,你是做什麼的?”
他甚至還看了眼阮風肆抱著的小姑娘,把他當人販子了。
這年頭人販子都囂張到這種地步了嗎?!
“小朋友,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阮姝懵懵的回答“他是我哥哥呀。”
經過好幾次詢問,阮風肆察覺到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於是他的臉更黑,看起來更凶且更像個大反派了。
直到檢查了身份,守衛一臉尷尬的將人放了進去。
這真不能完全怪他啊!
阮風肆問“哥哥看起來這麼像人販子嗎?”
阮姝看了他一眼,然後聲音小小的回答“不像的。”
阮風肆:就是,明明是那個人的眼神問題。
然後他又聽到小姑娘嘟囔“有點像星盜土匪頭子。”
阮風肆“…………”
有些星盜就是拐賣人口的!
他還是土匪頭子。
我真是謝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