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直言:“我覺醒了天賦血脈,而且,白鹿才是最接近神鹿的血脈,現在的李家和布羅斯元帥明麵上是合作關係,但實際上,李家其實是他的附屬品。”
阮淩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走吧。”
這是願意給他一個交談的機會了。
至於雪為什麼會來找阮淩安而不是其他人,當然是因為阮淩安是他最容易見到的人了。
白鹿一族一直都是被深淵巨鹿族打壓著的,並且監管得很嚴格,甚至他們交了什麼朋友,接觸了什麼人都會被那邊知道得一清二楚。
現在還是李家人自顧不暇,他才找了機會,在族人的幫助下暫時脫離了那些人的監控。
一旦白鹿一族出現精神力強者,就會被他們以各種理由帶走,等再得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是墮獸或者廢人了。
甚至在成長的過程中,他們上什麼學校,選擇什麼專業都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白鹿一族明明才是神鹿血脈最濃鬱的,卻被禁錮在了無形的牢籠中。
雪的一身病就是小的時候被李家嫡係推入冰冷的湖水中,長時間得不到救援,在冰冷窒息中被救上來之後也得不到好的治療而落下的病根。
阮淩安的宿舍裡,雪平靜的說著他們合作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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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一族被打壓得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他們自己,以及整個神鹿血脈的族人。
也就是李家。
但是雪並不承認神鹿血脈就是李家的。
“你用神鹿血脈的族人做籌碼?問過他們的意見了嗎?”
阮淩安靠在沙發上看他。
雪:“我為什麼要問他們的意見?”
他綠色的眸子李全是淡漠:“萬年前那場宇宙戰爭,白鹿一脈傾儘所有,犧牲了所有成年白鹿保護整個神鹿血脈一族,隻留下了一些老弱病殘。”
他垂眸掩蓋住眼底的恨意:“是深淵巨鹿趁機篡位,其他支脈都不曾反抗,現在我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他們萬年前受了庇護,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
阮淩安嘴角笑意擴大,他喜歡這樣狂妄的人。
“可以,不過這事你自己和我家那老頭子談去。”
雪看著他:“我想問一個問題。”
“說。”
“那些雪絨草是一時的,還是你們養著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或許我該換另一種說法,你們家是不是有一個擁有覺醒了類似木係元素這樣的天賦能力者。”
話音落下,雪隻覺得一陣鋪天蓋地的強大壓迫感襲來。
他的臉色更白了積分,嘴角甚至流出了鮮紅的血液,手指也在微微顫抖著。
但是他的目光卻依舊和阮淩安對視。
大概十幾秒後,阮淩安收回了壓製。
“你很聰明。”
他隻回答了這一句話,對麵的人卻像是鬆了口氣般,然後……昏過去了。
阮淩安:“…………”
有種被碰瓷了的感覺。
他捏了捏鼻梁,叫人來把雪送到醫務室去了。
至於和雪的合作,阮淩安隻把這消息寫信發到了他家那老頭子的郵箱裡麵去,見不見隨他。
那邊很快恢複了個消息,隻是一個時間和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