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爻隻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吳爻,你這事被我戳中了心思,所以現在心虛了?”長公主卻不依不饒地說道,“這些年來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就是這樣對我?”
吳爻眉頭皺得更深:“那些不過都是你的臆想罷了。”
他不願再與寧安爭辯,轉身正欲離去,卻被寧安直接伸出手來將他攔住。
寧安長公主心中晦澀不已,這些年來每當他們夫妻起了爭執,吳爻總是帶著這副冷冷的態度離開,逃避其中矛盾。
可這次,她可不想繼續忍下去。
“是我的臆想還是你推辭?”長公主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吳爻,“你敢說你沒有背著我藏其他女人,藏著其他的孩子?”
吳爻卻是避而不答:“你從哪裡聽來的挑撥離間之言?這些年來你在我身邊也安插了不少的眼線,有沒有的你清楚。”
長公主此時聽不進任何無關緊要的話,她隻是固執地問道:“有還是沒有?”
吳爻深深地看望著她,半響才淡淡吐出一句:“沒有。”
這麼多年來的相處長公主怎會看不出來吳爻此刻在說謊,她滿眼失望,心中失落不已。
她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隻是驕傲如她,又怎會願意去麵對這些事情。
寧安以為,就算吳爻有其他女人,也不過當她們是玩物罷了,不會上心。
隻要不鬨到她的麵前來,她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偏偏這次吳爻對那女人如此在意的態度,讓她不禁有些惱怒,甚至吳爻竟然還瞞著她與彆的女人生下了孩子!
難怪他對自己的兩個孩子沒有多少關心與愛護,原來是因為他在外麵有了其他的孩子,自然不稀罕瑞兒這個身有殘疾的兒子。
寧安長公主此時怒火上頭,仿佛這一切都有了解釋,她目光通紅地盯著吳爻,咬牙切齒地說道:“等我找出你的野種,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完這句話,她決絕地轉身離開。
吳爻看著長公主遠去的背影,眼眸裡卻毫無波瀾,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就算長公主在將軍府內掘地三尺,隻怕找不出她想要找的人。
他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將戴無憂被毒死一事認定為是寧安長公主疑心作祟,錯將戴無憂當做是情敵,以為王啞巴是專門給他的情人送飯的小廝,所以才下毒錯殺了人。
他想著隻是寧安生氣而已,她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等過一段日子就好了。
殊不知寧安長公主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自己院子裡,將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個遍,弄得房間裡滿地狼藉。
可她尤嫌還不夠解氣,心中一股鬱氣難以發泄。
她身邊的下人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此時氣昏頭腦的長公主將她們作為發泄怒火的對象。
長公主深深呼出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緒,然後目光這才落在那個前去試探王啞巴的丫鬟身上:“本宮隻是讓你去查出那女人被藏在哪裡,你怎會被他們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