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錦淵那邊也傳來消息,主考官早就私
沒想到現在她連楊閔安的麵都見不上,難不成真讓她在考試當天攔住他,不讓他進考場?
這委實不是什麼好法子,而且也未必能成功。
畢竟當日的考生大多都有家人朋友護送過去,楊家人可不願意見到她。
虞清歡輕歎了一口氣,對小杜說道:“算了,你下去休息吧。”
小杜見自家東家如此憂心,便出謀劃策道:“東家,不如我們收買一個楊家的小廝或者丫鬟,讓他們偷偷把信交給楊公子如何?”
虞清歡不是沒想過這個法子,但是又覺得這個法子並不靠譜。
楊閔安如今正一心準備考試,周圍定然有下人們守著不讓閒雜人等叨擾,她又不能在信中言明身份以防落入旁人手中。
看著自己覺得出了個好主意的小杜,虞清歡隻說道:“不了,我想想彆的法子。”
小杜點了點頭,隨即去幫呂掌櫃清點藥材去了。
虞清歡回到藥鋪後院裡,將那封信扔進正著煎藥的火爐裡,轉頭去看著正失神的小呂。
她伸手在小呂麵前揮了揮:“小呂,你在想什麼呢,竟這般入神?”
連她走到了身邊都未曾發覺。
聽到虞清歡的問候,靦腆的小呂微微紅了臉頰,隨即搖了搖頭,打了個虞清歡看不懂的手勢,就低著頭繼續看著煎藥的火爐了。
虞清歡倒沒有再說些什麼,畢竟相處了這段日子,她隻能看懂些許小呂常用的手語,再多就隻能靠呂掌櫃來解釋了。
好在藥鋪裡的小杜也是個好學的,日日的相處讓他與小呂已經可以毫無障礙地交流,甚至還學會不少的手語。
她回到櫃台前,紫菀正在抱著賬簿撥動著桌子上的算盤,終於將這幾日的帳清算後,抬頭看向虞清歡,低聲問道:“小姐是不是看到呂大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虞清歡不解:“他這是怎麼了?”
紫菀輕笑著解釋道:“呂大哥這是有了心事。前些日子有個清秀的姑娘來我們藥鋪裡抓藥,也是個不能說話的,兩人像是遇到知音般打著手勢聊了許久呢,那姑娘這幾日偶爾也會過來,即便是不抓藥也會待一會兒。”
“原來如此,小呂早就到了可以說親的年紀。”虞清歡道。
雖然虞清歡一直喚他小呂,但其實小呂的年紀比虞清歡還要大好幾歲,因為口不能言的毛病,一直未成親。
紫菀卻說道:“可惜呂掌櫃卻不怎麼看好這兩人的事情,畢竟都是啞巴,往後要過日子可難得很。”
倒不是呂掌櫃覺得自家兒子多有出息要配個更好的,隻是真覺得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不適合在一起。
就算找個缺胳膊少腿的,起碼夫妻倆中有個人能張嘴與旁人溝通才行。
可偏偏小呂覺得那姑娘樣樣都好,還和他這般相似,像是有了能理解自己的人。
他被呂掌櫃說了幾句心中不樂意,自顧自生氣去煎藥不再理會呂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