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銀袍道人聽後不禁大驚失色,他修道數百年才有今天這樣的修為,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才修道一個多月就能和自己平分秋色。
金袍道人聽了夜凡的話也不禁微微皺眉,“敢問道友義兄道號。”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我義兄的全名,我隻是叫他金大哥,是我前世的義兄。”夜凡說道。
“前世義兄?”金袍道人苦思冥想,似乎在回憶當年之事,“可能是我孤落寡聞了,這位高人我還真沒有聽說過。”
“在下夜凡,敢問前輩您尊姓大名。”夜凡留了個心眼,看來此人也知曉當年自己前世之事,不管怎麼樣,先知道對方的名號再說。
“原來你是夜家人,難怪。”金袍道人說道,“貧道金極,”說完一指銀袍道人,“這是我師弟銀極。”
“晚輩記下了。”夜凡說完之後,話鋒一轉,“時候不早了,我要帶我義妹回去療傷,就不叨擾二位前輩了。”說完轉身準備帶小昭離開。
“且慢。”金袍道人忽然說道。
“前輩還有何事?”夜凡轉過身來。
“我有一言,不知當說不當說。”金袍道人說道。
“前輩您但說無妨。”夜凡回答。
“我見你靈台中有一絲黑氣,想必是前世留下來的魔性所致,萬望你一定要控製你的心性,切勿在重蹈當年覆轍,切記,切記。”金袍道人囑咐道。
“這…”夜凡聽後心中一驚,自己經常時不時地說一些殺氣騰騰的話,鬨了半天原來是由於自己前世的魔性所致,難怪如此。
想到這夜凡隨即說道,“晚輩記下了,多謝道長指點。”
金袍道人點頭。
“晚輩告退。”夜凡行禮後便帶著有傷在身的小昭,禦靈氣淩空飛渡而去。
“師兄,”銀袍道人說道,“他手中那把劍…”
“寒龍。”金袍道人看著遠去的夜凡,緩緩說道。
“寒…寒龍?”銀袍道人聽後大驚失色,“不可能,寒龍威力比這要強上百倍,若真是寒龍的話,恐怕我連一招都招架不住。”
“是寒龍劍,”金袍道人平靜地說道,“隻不過不知被哪位高人封印了。”
真是寒龍劍?銀袍道人聽後不禁感到後怕,幸好夜凡修為還沒到解封寒龍的地步,否則自己恐怕…
“不隻是那把劍,我看他身上祥氣繚繞,瑞氣蒸騰,必是有秘寶在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物絕非人間所有。”金袍道人說道。
“什麼?”銀袍道人驚得瞠目結舌,“不是人間所有,難道…”他不敢往下想。
“夜家秘密極多,不僅僅是兵器世家,據我所知,一個月前夜家曾有天龍出現。”金袍道人正色說道,“此人是邪月轉世,尚留有一絲魔性,我此次幸虧來得及時,否則萬一你激發了他的魔性,你丟了性命暫且不說,還會引得生靈塗炭,到時你就是千古罪人,不隻是你,恐怕連師父他老人家都會受到牽連。”
銀袍道人聽得冷汗直流,汗毛直立,不斷地用手擦汗。
“他手持寒龍,身懷秘寶,又是夜家人,再加上他所說的那個神秘的義兄,”金袍道人仰天感慨道,“但願他不要再走當年的老路,否則的話,又是一場浩劫。”
“師兄,”銀袍道人問道,“依你看,他會墮入魔道嗎?”
“這個不好說,”金袍道人轉過身來,緩緩說道,“雖說他靈台中那縷黑氣已被三道極為霸道的靈力封印住,然而正邪隻在一念之間,一旦魔性被激發,自己又控製不住心性,那三道封印恐怕也支撐不住、了多久,是仙是魔,一切就隻能看他自己了。”
“好了,先不說此事了,再有幾日師父就回來了,”金袍道人對銀袍道人說道,“你現在隨我回去,這幾日好好閉門思過,並罰你抄寫《道德經》一百遍,以示懲戒,以後再敢胡來,我可就要告訴師父了。”
“是,師兄。”銀袍道人急忙回答。
“走。”金袍道人說著一拂袖,平地立刻雲霧四起,頃刻間一朵祥雲出現在二人腳下,轉而托起二人升騰而起,直飛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