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什麼高手?”青衣人問道,“不會又是什麼蝦兵蟹將吧。”
“蝦兵蟹將?哼哼,”鬆本武吉冷笑道,“此人修行已上千年,乃是邪天大神座下十大護衛之一,貓妖九菊純一郎,你說是不是蝦兵蟹將。”
青衣人聽後,不再說話。
白衣人聽後也是眉頭微皺,“想不到夜家人這麼難對付。”
“其他人倒還好說,”鬆本武吉說道,“這次有九菊純一郎相助,本來已是勝券在握,沒想到關鍵時候半路殺出一個夜銘,此人修為之高,連邪天大神都敬畏三分。千年修為的九菊純一郎連他的一招都沒接住就被擊敗,此人的修為有多高,你們二人可想而知。”
白衣人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要說彆人,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可是要說邪天大神座下十大護衛,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他們的修為之高,戰力之強,遠非服部千雄之流所能比擬,一招就被擊敗,這夜銘的修為得到什麼程度!
青衣人聽後也是震驚不已,他也沒想到夜家會有如此厲害的高手,看來自己確實是低估了夜家的實力。
“服部千雄和藤原千子,他們二人應該還活著。”鬆本武吉說道,“服部千雄一身異術,能壓製體內的蠱毒也不是不可能,哼,”鬆本武吉笑了一下,“或許根本就沒有中毒。”
“沒有中毒?”青衣人反問道,“他不是當場喝下了嗎?”
“他衣袍寬大,誰知道他會不會將酒倒入袖袍裡,”鬆本武吉說道,“至於藤原千子,她報仇心切,想立功來博取我的信任,應該不會這麼快背叛我。”
“那他們二人為什麼沒有按時回這裡複命?”青衣人問道。
“服部千雄應該是戰敗之後無顏回來見我,所以不辭而彆,”鬆本武吉說道,“至於藤原千子,我就無從得知了。按常理分析,無論戰果如何,都會回這裡複命。”
“莫不是被夜家人捉住,最後毒發身亡了?”青衣人問道。
“有這個可能。”鬆本武吉說道。
三人正說著,門外一名忍者快步走到台階前,單手拄地,單腿下跪,低頭說道,“主上,周少主來了。”
“哦?”鬆本武吉聽後立刻來了精神,他急忙放下手中茶杯,開口說道,“他現在在哪,快讓他進來。”
“是。”忍者退下。
一會功夫,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此人身穿一身墨綠長衫,三十多歲,頭戴玉簪,邁門而入。不是彆人,正是在夜宅中被夜空識破身份的夜家管家——周全。
“義父在上,受孩兒一拜。”周全一進屋,立刻跪倒在地,向鬆本武吉行禮。
“全兒,快起來,快起來。”鬆本武吉說著快步走下台階,將周全扶了起來,“你我父子有幾年沒見了?”
“上次見義父還是五年之前。”周全起身說道。
“五年了,我兒還是沒變,倒是義父變老了。”鬆本武吉說著拉著周全的手上了台階。周全見了一青一白兩人之後,點頭致意。二人也點頭回禮。
“全兒,快坐。”鬆本武吉說著坐回了座位上,“快跟義父說說,這幾年有什麼進展?”
“義父,我已查明二十三年前的確有血月現世,”周全說道,“而且有一個神秘的撐傘人於當晚拜夜空,更巧的是,當晚正是夜空之子夜凡出生之時。”
“撐傘人?”鬆本武吉驚道,“果然如此!”
“更為離奇的是,撐傘人剛走,血月就恢複如初了,並且當晚有一段時間天氣驟變,雷電交加。”周全說道。
“這消息來源可靠嗎?”鬆本武吉問道。
“這消息是我花重金從當年在夜宅乾活的下人口中得知的,當時他鬨肚子,蹲在茅房裡,無意間看到的,絕對可靠。”周全說道。
“嗯,”鬆本武吉說道,“此人不能留,知道嗎?”
“義父放心,我都處理好了。”周全說道。
“天雷?血月?撐傘人?”鬆本武吉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是他?難怪,難怪。”
“義父,義父?”周全打斷了鬆本武吉的沉思。
“嗯?”鬆本武吉回過神來。
“義父口中所說的他是誰?”周全問道。
“你先彆問這些,我來問你,”鬆本武吉說道,“你這些年潛伏在夜宅,想必一定對夜家人了如指掌。”
“可以這麼說。”周全點頭說道。
“那我問你,你對夜空之子夜凡有多少了解?”鬆本武吉問道。
“夜凡?”周全說道,“這個孩子心地善良,性格略有孤僻,沒什麼特彆的,不過……”
“不過什麼?”鬆本武吉急忙問道。
“不過在我被夜空識破身份之前已近兩月沒有見到他,”周全說道,“當我被夜空識破身份後,夜凡曾想與我交手,雖然最後我們並未動手,可是我看得出來,他如今修為不淺,靈力十足,兩個月時間能做到如此地步,肯定是得了高人指點。”
“怎麼?”鬆本武吉皺眉問道,“你身份暴露了?”
周全點了點頭。
“全兒你做事滴水不漏,十多年來深得夜空信任,怎麼會被夜空識破呢?”鬆本武吉皺眉問道。
“這事真不是孩兒的錯,”周全說道,“是有人走漏了消息,所以夜空才會知道夜宅中有義父您的人。”
“走漏消息?”鬆本武吉聽後挑眉問道,“誰?”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爹派去夜家祖宅的高手之一,”周全一字一頓地說道,“藤原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