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藤原千子轉過頭看著夜凡，“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夜凡冷笑著看了周道一眼，刷的一聲，禦靈氣離開，一道白芒，消失天際。
垂頭喪氣的周道站在殘破的屋頂上，看著遠去的白芒，五味雜陳，心如死灰……
雲端之上，夜凡抱著藤原千子高速飛行。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藤原千子，發現藤原千子也正在打量著他。
“你在看什麼？”夜凡問藤原千子。
“看你。”藤原千子回答。
夜凡一笑，“看我做什麼？”
“我失去記憶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藤原千子一雙美目看著夜凡問道，“你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怎麼想問這個？”夜凡反問道。
“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想知道。”藤原千子回答，“你說說看，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
“你這麼一問我還真不好回答。”夜凡笑道。
“有什麼你就說什麼，我想聽。”藤原千子說道。
“你……以前不怎麼愛笑，有點冷。”夜凡想了半天後說道，“心地善良，心思重。”
“還有呢？”藤原千子接著問道。
“長得好看。”夜凡笑道。
藤原千子莞爾一笑，“那你呢？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夜凡皺眉道，“我說不出來。”
“你又不傻，怎麼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藤原千子笑道。
“那我問你，你覺得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夜凡反問道。
“我……”藤原千子啞口無言。這個問題換做是誰都無法回答，人最難認識的往往不是彆人，而是自己。
“答不上來了吧？”夜凡笑。
“看你外表儒雅，想不到也是伶牙俐齒之人。”藤原千子笑道。
夜凡笑了，“你也一樣，牙尖嘴利，咱倆正好湊成一對。”
“以前我們也是這樣鬥嘴嗎？”藤原千子問道。
“常有的事。”夜凡回答。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藤原千子問。
“你說。”
“假如我的記憶不能恢複怎麼辦？”藤原千子問道。
“那我可以跟你講我們以前的故事，帶你去看我們去過的地方，重新認識你忘記的那些人，總而言之，”夜凡認真地說道，“隻要你在我身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