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夜祖的話,晚輩冒昧到此,是有事想求夜祖。”跪在雪地裡的夜凡抬頭說道。
“我上次在祖宅已經說過了,我與夜家已經恩斷義絕,夜家之事已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再管。”夜銘淡淡地對夜凡說道。
“夜祖,”夜凡低頭對夜銘說道,“想必您也聽說了,夜家家族現在被朝廷罷官奪權,已經舉族外遷,流亡外邦,夜家,倒了。”
“那又如何?與我何乾?”夜銘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對夜家已經仁至義儘,再無瓜葛,你是夜家人,所求之事自然就是夜家之事,隻要是夜家的事,我都不會管,夜家人的生死貴賤也與我沒有半點乾係,你還是回去吧。”
夜銘一邊平靜地說著一邊直接轉身,緩步向不遠處的小木屋走去。
“夜祖……”夜凡見夜銘轉身離開,立即開口。
“不要叫我夜祖,”夜銘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已經不再是夜家人了。”
“不管您怎麼說,您就是夜祖,這是事實。”夜凡高聲說道。
“隨你怎麼說吧。”夜銘一邊平靜地說著一邊來到了木屋門前。
吱呀,木門自動打開。
夜銘緩步走入後,木門又自動關閉。
“夜祖!”夜凡喊道。
“你回去吧。”夜銘的聲音從木屋中傳來。
“您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夜凡說道。
“那你就跪著吧。”木屋中的夜銘淡然說道。
夜凡不再說話,靜靜地跪在那裡。
蹭,一直待在帽子裡的白狐一下子跳了出來,它前爪一伸,將頭一低,直接在夜凡身邊的冰冷刺骨的雪地上。
它不知道夜凡為什麼要求夜銘,它隻知道幫夜凡。
一旁的上月紅姬眉頭緊鎖。
她沒想到夜銘與夜家之間會有這麼深的隔閡!
看著跪在雪地裡的一人一狐,上月紅姬有些犯難。
她有心幫夜凡,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幫。
畢竟這是夜家人內部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她能做的,就是在這裡陪著他們。
嗡……就在上月紅姬思慮之時,本來還靜靜趴在雪地上的白狐瞬間漂浮起來,離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