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親上茅山?此事當真?”鬆本武吉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按理來說,玄機被捉之後,一定會為了保命將所有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那太子,他和陸遠山向來是互相利用而已,斷然不可能包庇陸遠山,話說回來,連自己都被他招供了,更何況那小小的茅山掌教!
那太子不將其直接鏟除,反而還讓他當了大明國師,怎麼可能!
“此事千真萬確,”名川秋子信誓旦旦地說道,“跟隨太子去茅山的三千禦林軍中有我們的人,此事是他親眼所見!”
“三千禦林軍跟著太子上茅山?”鬆本武吉聽後眉頭一皺。
名川秋子點了點頭。
看來那太子是有備而去,做了兩手準備!鬆本武吉想道。
由此可以推斷的出,那太子早已知道陸遠山裡通賣國之事,之所以讓他當上國師之位,一定是在利用他!
“一定是那玄機出賣了我們,否則的話他連命都保不住,怎麼可能會坐上位高權重國師之位!”名川秋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隻恨自己修為淺薄,不是他的對手,否則臨走之時一定要了他的狗命!”
“這件事十分複雜,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鬆本武吉皺眉說道。
“可是主上……”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派人查個清楚。”鬆本武吉一擺手,打斷了名川秋子的話。
“是,主上。”名川秋子低頭答道。
“這次你逃出來的時候,沒有被人跟蹤吧?”鬆本武吉問道。
“主上放心,”名川秋子答道,“我出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而且我特意繞了很遠的路,絕對安全。”
“嗯,那就好,”鬆本武吉點頭說道,“秋子你潛伏大明皇宮十幾年,忍辱負重,辛苦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了拍名川秋子的肩膀,“你先下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是,主上。”名川秋子說著對鬆本武吉一行禮,退身離開。
“這個太子果然是個人物。”名川秋子走後,一直一言不發的白衣人平靜地開口說道,“竟然能將先生精心安插在皇宮中的眼線全部剔除”
“這個太子有勇有謀,智慧過人,當真不可小視!”鬆本武吉說著,重新走到蒲團上坐好,伸手倒茶。
“此人若不儘早除去,將來必成大患。”白衣人說道。
“他是當朝太子,身邊能人異士數不勝數,要想殺他,難如登天。”鬆本武吉放下茶壺說道。
“這有何難,”白衣人對鬆本武吉說道,“先生大可以讓夜凡去辦這件事,以他現在的修為,殺一個太子,易如反掌。”
“我和夜凡事先有約,他不會為我殺人,更不要說是當朝太子了。”鬆本武吉端起香茶輕輕抿了一口。
“縱然不讓他殺人,也可以讓他前去探究一番,”白衣人說道,“大明朝廷對他們夜家罷官奪權,四處緝拿,那夜凡或許此次一時怒火攻心,大開殺戒也不一定,反正總比閒在這東海要好得多。”
“說的也是。”鬆本武吉手握茶杯,微微點頭。
與其讓夜凡在這東海閒著,還不如讓他跑跑腿,做一些簡單卻又棘手的事情。
“來人,去小船把夜先生請來,就說有要事相商。”鬆本武吉開口說道。
“嗨!”艙外的守門忍者開口應道。
臥艙之內,夜凡手執毛筆,飽蘸濃墨,在攤在木幾上的卷軸上筆走龍蛇,寫寫畫畫。
他現在已經得到了三尊神鼎的鼎身花紋,為了方便參悟,他將腦海中的神鼎花紋字符全都畫在了這卷軸之上。
刷刷刷……
身法破空的聲音從船艙之外傳了進來。
夜凡繼續描畫鼎身花紋,毫無反應。
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不是彆人,正是石井。
自從和上月紅姬分開之後,每日三餐又恢複如常,由石井負責送飯送菜。
“夜先生,鬆本先生請您過去一趟,說有要事相商。”石井的聲音從艙外傳了進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夜凡一邊說著一邊放下手中毛筆,拿起卷軸,輕輕吹乾墨痕。
“是,夜先生。”石井說著,轉身施展身法,掠回戰船複命去了。
“走,小昭,我們去看看。”夜凡將卷軸卷起放入袖中,抱起白狐站起身,拂袖一擺,瞬間消失不見。
“他來了。”船艙之內,站在鬆本武吉身後的白衣人平靜地說道。
刷!
白衣人話音剛落,一道青光瞬間憑空出現在鬆本武吉麵前!
光華之中,銀發黑袍的夜凡一臉微笑的緩步走了出來。
“不知鬆本先生深夜召我前來,所為何事?”夜凡一邊說著一邊笑盈盈地坐在了鬆本武吉對麵的蒲團之上。
坐下的一瞬間,夜凡挑眉看了白衣人一眼,眼神深邃而空洞。
白衣人雙目微垂,一動不動。
“這一次又要麻煩夜凡君了。”鬆本武吉一邊為夜凡斟茶一邊開口笑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