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無心並沒有理會衝來的白狼,而是目光看向程師和花無悔。他的眼神充滿了威嚴和力量,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障礙。他緩緩開口說道:“汝等隨我而去。”
然而,還沒等程師與花無悔回話,一道神秘而強大的彩色光芒突然從天空降臨,瞬間將他們兩人籠罩其中。這道彩色光芒宛如一道屏障,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乾擾。
與此同時,彩無心也隨著彩色光罩一同消失不見。他的身影如同幻影般模糊不清,仿佛融入了虛空之中。就在這時,那把巨大的彩劍突然化作一道長虹,如閃電般劃破天際,向著遠方疾馳而去。眨眼之間,它便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儘頭。
衝來的白狼撲了一個空,它們憤怒地咆哮著,不甘心地盯著彩無心離去的方向。領頭的幾隻白狼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聲音響徹了整片森林。其他的白狼也紛紛響應,發出低沉的吼聲,整個森林都被這股強大的氣息所籠罩。
隨著吼聲的響起,四周的煙塵四起,彌漫在空中。待煙塵逐漸散去,所有的白狼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了那回蕩在天際的吼聲。這片森林重新恢複了寧靜,但卻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高峰入雲,散發著彩色的光芒,照耀著整個彩界,猶如烈日般,給彩界帶來了生生不息的生機。程師、花無悔和彩無心一同出現在這山峰之上,程師環顧四周,敏銳地發現不遠處有一間彩色木屋,木屋與四周的彩色環境相互呼應,若不仔細觀察,很容易被忽視。
彩無心二話不說,手中散發出柔和的彩光,將程師和花無悔籠罩其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彩光逐漸收斂,彩無心麵帶微笑地看著程師與花無悔二人。
程師從地上一躍而起,活動了一下全身,緊握拳頭,驚喜地喊道:“哎呀!我所有的傷勢都恢複了。”
花無悔也在一旁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傷勢已然痊愈,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行禮道:“多謝彩前輩!”
程師激動萬分,也連忙跟著行禮道:“多謝彩前輩的救命之恩!”
彩無心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轉向程師,緩緩說道:“你終於來了!”
花無悔聽聞此言,心中震驚不已。她萬萬沒有想到,彩無心彩前輩等待的竟然是她的徒弟。她沉默地看著程師和彩無心,試圖從他們的對話中探尋出一些端倪。
程師則一臉茫然地看著彩無心,伸出手指向自己,反問道:“彩前輩,你說的是我?不是我師尊嗎?”
彩無心這時才將目光投向花無悔,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她,就是你,程文的孩子,程師。算算時間,確實是今天。”
程師聽到父親的名字,兩眼頓時放光,激動地問道:“彩前輩,你怎麼知道我父親?我父親去哪了?前輩你能告訴我嗎?”
彩無心麵帶笑容,溫和地說道:“你彆前輩前輩的叫了,我與你父親平輩之交,你喚我彩叔就好。”
“當年你父親來到彩界,我那時還在與彩界天道融合。在融合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些變故,你父親及時出手相助,我才得以成功融合彩界天道。之後,我和你父親便在彩界中把酒言歡,暢談天地,走遍了彩界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在我的提議下,我們結拜成了兄弟,你父親是兄,我是弟。幾年後,你父親不辭而彆。”彩無心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靜靜地看著程師,等待著他的發問。
程師在彩無心的解釋下,終於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過往。他很是配合地問道:“那彩叔,你為什麼剛開始說我終於來了啊?”
彩無心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始講述那段過往:“你父親離開之後,我心中充滿了怨恨,對你父親的不辭而彆感到無比憤怒。然而,就在十年前,你父親卻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我當時怒不可遏,立刻與他展開了一場激戰,但結果毫無疑問,我敗下陣來。”
說到這裡,彩無心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他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父親隨後向我解釋了他不辭而彆的原因,聽完他的解釋,我心中的怨恨頓時消散,很快便釋懷了。我們重新和好如初,你父親還告訴我,你會在十年後來到彩界,需要我的幫助,並且解答你的一些疑惑。”
彩無心溫和地看著程師,眼中充滿了期待:“從那時起,我便一直在等待你的到來,如今你終於來了。”
花無悔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中不禁感到驚訝。她記得程文十年前曾經給自己寫過一封信,也是為了程師的未來鋪路。而如今,實力強大的彩無心同樣在為程師鋪路,這讓她對程師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她深知,有了彩無心的幫助,程師在彩界的修行之路將會更加順暢。而程師本身就擁有極高的天賦和潛力,再加上這些前輩的悉心指導,他未來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程師此刻激動得難以自持,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來一般。他努力深呼吸,試圖壓下內心的激動,讓自己的思路恢複清晰。經過幾息的調整,他終於問出了第一個問題:“彩叔,我父親現在在哪裡啊?”
花無悔聽到程師問的問題,心中也不由得一陣激動。她一直對程文的下落感到好奇,也希望能夠找到他。此刻,她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聽著彩無心的回答,期待著能夠得到一些線索。
彩無心聽到這個問題,嘴角不禁抽了抽,心中暗罵:“好你個小子,問出的第一個問題,直接是我知道的盲區。”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向程師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